张寒策循着声音转身,却见他直接倒下去,他扑向阳台,却被道透明隔膜挡住,眼睁睁见他化成万千枫叶,消失在天边。
切都像是场永无止境噩梦。
自那之后,又过去年。
这年里,张寒策怎也找不到叶封华。
原先他还期待着,也许有天,推开门,会再看到这个人站在他面前。
“你当你是谁,想跟谁在起,就跟谁在起,不仅要找到合适人,还要结婚生子,恩爱生。”
叶封华冷笑着推开张寒策,字句地诛他心。
“你……你休想……不行!”
张寒策攥紧叶封华衣领,气得眼眶发红,“势必将那人千刀万剐!”
叶封华幻化为枫叶,张寒策手里空,叶封华出现在他身后,“你有这个本事?”
“你最好别让别人碰到你,你既知心如蛇蝎,就别连累别人。”
言语里威胁萦绕着叶封华,让他怒意更甚,“你敢威胁?”
叶封华不跟他多说,转身就走,“你当你几斤几两,敢跟叫板。”
“你大可试试,若那人被逮着,势必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张寒策扑向叶封华,从背后紧紧抱着他,他攥紧他娃娃,哪怕这个娃娃破洞,会拿刀刺向他,他也不肯放手。
常人生活,找个合适人,闲云野鹤,披星戴月。”
这句话,没有个字是张寒策爱听,他神经已经被叶封华刺激到崩溃边缘,他抓着叶封华胳膊。
“你想跟别人,避世、生活、过辈子?”
每个字都扎在他敏感心上,他无法想象,叶封华居然要跟别人在起!
他颤抖和愤怒,让叶封华感到舒适极,转过头,蔑视着他:“难不成和你这样心如蛇蝎人纠缠辈子?”
可他等啊等啊,再也等不到。
张寒策疯般地到处派人找他,他疯狂向海外市场拓展,屡次碰壁,屡次前进,
张寒策转过身,叶封华消失在原地。
“叶封华!”
张寒策快要被他逼疯,而叶封华再次出现在他背后,悄悄在他耳边吹口冷气,张寒策转身要抓住他,却只是拥抱满手冰冷枫叶。
枫叶随风而化,在客厅里幻化成无数晶莹白光。
他最后出现在阳台,“你连抓都抓不住。”
张寒策贴着叶封华后背,“明白,不论如何千依百顺地哄着你,你也不会再回来。”
“但除,谁也别想拥有你,你只能是……”
叶封华掰开他手,掌推开他,“你真是犯贱,真是让人恶心。”
“那又怎样,不会放手。”
他认准东西,要定人,哪怕是他自己被伤得体无完肤,他也如同毒蛇般,紧咬不放。
叶封华站起身,将毯子丢在张寒策身上,冷意扑面而来,骨头缝都冷到疼痛难忍。
张寒策抓住他手,“你休想。”
叶封华看着他紧皱眉,感受到他紊乱呼吸,继续说道:“你能如何?”
他想要抽手,却被张寒策紧紧攥着,“哪怕你躲到天涯海角,也会把你找出来,人……别人也休想染指,叶封华,你这辈子,只能是。”
他冷静地说出这段话,却让叶封华怒意顿烧,把摔开他手,“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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