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低头看,这伤得这可怕,居然是单重华这个家伙干,气得只想揍他,却因为被束缚双手,只能拿脚踹,“他是你亲哥!你怎能下这狠手!”
单重华连连逃跑,委屈巴巴地解释:“不是下狠手,是拿脚踩当时气急,没用多大劲儿啊,不知道会伤成这样”
“还狡辩……不知悔改家伙!”
宴卿追得紧,单重华最后逃到张伯身后,拿张伯当挡箭牌,“哥,哥哥哥,真不是故意,知道错,以后定轻手轻脚”
“已经跟他道过歉,真!他说不怪。”
想罢,宴卿不信任地看向张寒策,莫不是这个张寒策偷偷伤人!
张寒策撇过眼,不屑于解释,何况他也不知道叶封华是怎弄伤自己。
张伯也脸懵,他当时也看见这个伤势,也觉得奇怪极,但没有询问张寒策。
“封华前段时间恢复能力就很差,这个伤势应该存在很久,是冰棺把他旧伤全部逼出来,算是种疗养方式。”
张伯解释完,宴卿还是将视线落到张寒策身上,质问道:“是不是你之前欺负他?!”
住他们二人,脸上是前所未有严肃,“别吵着封华。”
此话出,双方都瞬间安静,宴卿被单重华摁在怀里,张寒策则是被绑在边,两人都恨极对方,咬牙切齿地瞪着对方。
单重华感受到宴卿气到发抖,安抚地摸摸他肩头,轻声说道:“先去看看叶封华。”
宴卿这才平静些,身上还束着绳索,被单重华扶到冰棺旁。
哪怕叶封华还在沉睡之中,张伯和张寒策也坚持每天给他换衣服,今天是身洁白长袍,胸口绣着淡黄祥云,云边用细细银线织就,在冰棺里看起来熠熠生辉。
最后还是张伯打圆场,拦住宴卿,“好啦好啦,他这个吸血鬼体质,不知轻重很正常,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都消消气,消消气啊,不要打架嘛。”
张伯还是庆幸自己锁住宴卿,不然这要打起人来,得多凶啊。
他们在边打打闹闹,张寒策斜眼:叶封华从冰棺里坐起来!
他连忙跑到冰棺旁边,其他人听见他动静,也都跑到冰棺旁,可叶封华只是醒而已,他呆呆地看着自己手,又看看身边人,没
张寒策真恨不得翻个白眼,“不知道,这是很久之前伤,之前更严重些,给他上药,问他他也不说是谁干。”
“什时候事?”
宴卿连连追问,张寒策耐着性子解释道:“他去医院看过你之后,就有。”
此话说,宴卿明显感觉自己身后有阵风过,转眼,只见单重华光速退到离宴卿几米远地方,虚头巴脑地说:“呃好、好像是……打不过他,就踩他脚”
“你!”
若是在阳光下,会更好看。
宴卿看就红眼睛,尤其是叶封华脖子上落下道可怖伤疤,想到叶封华是因为他才变成现在样子,宴卿就痛恨自己。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遍,却见叶封华脚上有很严重青紫和出血,看就是曾经伤得很严重。
“他脚是怎受伤?”
宴卿不可置信来到棺尾,伤最严重是脚背,般情况,怎会伤到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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