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封华侧着身子,看向宴卿,觉得这个人很熟悉,也很陌生,随即伸手去摸他脸,像摸猫样搓他脸颊。
宴卿想想,他小时候,叶封华就特别喜欢这样揉他,于是果断变成小猫咪,趴在叶封华手边。
看他变成猫,叶封华眼里闪过惊讶,随即开始摸猫猫脑袋。
宴卿收着指甲,用软软肉垫扒着叶封华脸,凑过去蹭他。
叶封华将脸埋在猫猫柔软毛里,最后满足地睡着。
“你管这叫好好?他都还没好起来。”
宴卿说着就又把单重华用被子蒙起来打顿。
叶封华看到这幕,歪着头,仿佛是觉得很熟悉,而宴卿感受到叶封华视线,转过头,看着他。
被蒙在被子里单重华见身上突然没有动静,贼头贼脑地偷偷扒开被子,露出双眼睛去看宴卿。
叶封华脑子里突然浮现他以前和无渊在起打闹样子,他拧着眉,觉得很熟悉,却什都想不起来。
晚上,叶封华没有继续睡在冰棺里,反而是被群人拥着,在道观房间里睡下。
宴卿三两下把张寒策给赶走,还附赠句:“们会把哥哥照顾得很好,你就不必操心。”
说完就关上房门,叶封华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看单重华抱着手机打游戏,看他眼神,似乎是觉得单重华又菜又爱玩。
宴卿扑到床上,撑着脑袋,看着叶封华,只觉得很心疼他,这多年吃那多苦,看着身边最亲近人,个接着个离开。
那多痛苦事情,都被叶封华经历遍。
晚上,单重华睡相不好,直接压在叶封华身侧,把他半边身子压得发麻,叶封华睁开眼睛,抱着怀里小猫,转过身,把单重华蹬床下去。
单重华摔醒,他不可思议地撑起身子,看着床上叶封华,对方理所当然地睁着眼睛,双眼无神地望着他。
“你还什都不知道,就这霸道,你要是想起来,还得?”
单重华爬上床,蛮横地把叶封华摁住,偏要睡在他旁边,偏要把他当抱枕,抬腿压住他。
宴卿在叶封华脖子处拱拱,打个哈欠,口含住他耳垂,边嘬边睡觉,小猫被两个人挤在中间,居然还睡
也没有任何感情,只是想到而已。
宴卿见他有思考样子,顿时发觉是他和单重华举动,勾起叶封华记忆,当即把刚刚钻出来单重华蒙回去,又揍顿。
所幸这顿打不是白挨,叶封华确实想起来很多和无渊过往,眼睛里缓缓有微光。
宴卿歇会儿,掀开被子,发现这个家伙居然趴着睡着
单重华睡着,那是雷都打不醒,宴卿费劲地把他挪到枕头上,才扶着叶封华躺下。
然而转眼,就看见单重华在打游戏,宴卿又是邦邦几拳就砸过去,单重华被他揍得脸懵,“怎?又做错什吗?”
“你还有心思打游戏,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宴卿拧着单重华耳朵,训斥道:“你心是石头做得吗?!”
“疼疼疼疼,们现在不都是好好嘛。”
单重华被他拧得龇牙咧嘴,叶封华双手托腮,看着他们打闹,会儿看看这个,会儿看看那个,虽然不明白他们在干什,倒是热闹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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