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7章(2 / 5)

沈长策还惦记着沈无春,大约是哑姑跟他说,使得他对沈无春不满渐渐消解。那日他来小楼要见沈无春,沈无春当然没有见他。他个人悻悻回去,回去路上遇见苏弄晴。苏弄晴在等他。她知道沈无春不喜欢她,便离得远远,提着盏灯,等沈长策回来。

寒冷冬夜里盏灯,显得那温暖。

转眼就过立春,那日沈无春出关,找来沈长策与苏弄晴,告诉他们,准备下山前往洛阳,参见武林大会。

不同于浮玉山上终年严寒,洛阳等地已是雪霁初春。沈无春,沈长策与苏弄晴三人甫踏入洛阳地界,便能感受到与浮玉山截然不同氛围。

沈无春瞥眼沈长策,“因为藏经阁是想让谁进谁就能进。你与其在这里计较这些乱七八糟事情,倒不如去练剑,好好磨磨你浮躁。”

沈长策与沈无春又次不欢而散,确切说,是沈长策负气离开小楼。他走之后,哑姑端着茶点走上二楼,道:‘才说要你哄哄他,你就又将他气走。’

沈无春闭闭眼,回到长榻边躺下,道:“也很生气。”

哑姑很惊讶,她以为沈无春不会因为沈长策而出现这样情绪。

不想再见到他,沈长策,苏弄晴,都不想见。”他说这话时候,像个任性孩子。但他躺在那里,低垂着眉眼模样又很让人心疼。

,之前长策不该顶撞师父,还请师父恕罪。”

沈无春手放在栏杆上,衣摆下面露出截玉镯,他淡淡看着沈长策,道:“你心里并不服气,无需向道歉。”

沈长策站在下面,受着沈无春审视,他心里涌现出种无可言喻难堪来,连带着沈无春这个人,都有些可憎。

“师妹只是时行差踏错,你为什就不能给她次机会呢?”

沈无春声音依旧很平静,“为什要给她机会?”

谁能忍心叫沈无春受委屈呢?

哑姑轻叹声,走到他身边,俯下身梳理沈无春长发,‘这些事你料理不来,就先不要过问。等陈连离开,你就闭关吧。当你出关时候,就是明年春天啦。’

会把切事情都安排好,替你安抚长策,看好苏弄晴。’哑姑耐心陪在沈无春身边,‘你只需要等着明年春天到来就好。’

沈无春躺进柔软锦被里,他看着哑姑眼睛,想着明年春日,想着傅鸠。冬天会过去,春天很快就会来

日子晃而过,浮玉山新年冷清紧。沈无春闭关,哑姑也就没有多操办,只听说除夕夜里沈长策和苏弄晴跑下山,第二天早上才回。他们两个感情越发好,在起钻研剑法,朝夕相处,颇有几分神仙眷侣意思。

“她是你弟子!”

“并不是愿意收。”

沈长策直直看着沈无春,“你承认吧,自你收她为徒起,你就很不情愿,寻个差错,就定要逐她出师门。”

没有那闲,日日盯着她差错。”沈无春并不因为沈长策话而起情绪波动,“你来寻,到底有什事?”

沈长策张张口,他本是来道歉,但看到沈无春这般无情样子,就压不住脾气。他低下头,过会儿,才闷闷道:“那个陈连,你为什允许他进藏经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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