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夺燕皮笑肉不笑,“受教。”
沈无春耐心看着金夺燕,“你真不告诉吗?会杀你。”
金夺燕对上沈无春眼睛,依旧笑着,“如果你非要学看家本领,那还不如杀。”
对于金夺燕来说,将偷盗之术教给别人,就像个轻功卓绝人砍掉腿,个使剑人失去手。
沈无春没有办法,或许世上有很多可以逼金夺燕就范方法,但是沈无春个都不会。他只会以性命相要挟,如果这个法子没有用话,那他就点办法都没有。
金夺燕只是跑得快,若论内力和剑法,他绝不是沈无春对手。
沈无春慢慢走到他面前,目光平静打量他,道:“你这趟活儿,是傅鸠下单子?”
金夺燕抚着胸口,道:“是。他花钱雇,给他找个人,”顿顿,金夺燕有些挑衅说道,“男人嘛,想要找点乐子,不就床上那点事。”
沈无春面色平静,根本不在乎金夺燕说什,他沉吟片刻,“你破得梦赦窟?”
梦赦窟就是困住傅鸠水牢,那是天下第木匠,天下第铁匠和天下第机关师联手打造,专为傅鸠设计牢笼。
金夺燕两个时辰之后重新回到地牢,他站在石洞门口,往里面看看。
沈无春坐在床边,低着头,派倦倦之色。他身边,傅鸠看上去心情很好,给他整理衣服,拉起他只手,将先前褪下来镯子重新给他戴上。
他边给沈无春戴镯子,边抬起头,笑意盈盈看向沈无春。沈无春瞥他眼,觉得他给自己戴镯子,像是在给自己戴镣铐。
沈无春将手收回去,金夺燕看见沈无春那只手,手腕上有道很明显勒痕。
沈无春自石洞中走出来,傅鸠拢着宽袖长袍,站在里面。他这个时候又像个正常人,眼眸含笑,风度翩翩。
沈无春撂下剑,转身走。他转身,金夺燕立即使出轻功,飞升掠出两三丈,而后转身飞快逃开。
这都什事,金夺燕想,傅鸠想要男人,找谁不行非要沈无春,差点害死老子。
半个洛阳城还笼罩在夜里,街道宽阔又静谧,沈无春披着素白披风和兜帽,不急不缓走在空无
金夺燕嘻嘻笑道:“天下间还没有进不去地方。”
“告诉破解梦赦窟办法。”沈无春道:“你想要多少钱都可以。”
金夺燕心里咯噔,面上却依旧副吊儿郎当样子,道:“这可不行,这是吃饭家伙,哪能轻易教给别人呢?”
沈无春目光凝,两指打在金夺燕右臂,袖中藏着软剑倏地飞出来。沈无春将剑拿在手里,指着金夺燕喉口。
“如果你不擅长使剑,最好还是不要随身带把剑。”
沈无春走到金夺燕面前,带上兜帽,掩去张绝代风华脸。
金夺燕心里咂舌,用布蒙着沈无春眼,将他带出去。
出去时候是黎明时分,东边微微透出些明亮,西边却还笼罩在阴影里。后半夜,大街小巷都没有人。整个洛阳城静悄悄,连声狗叫也没有。
金夺燕将沈无春带出来,脚底抹油就要跑,只是他还没跑掉,自身后袭来道凌厉掌风。
金夺燕躲闪不及,被劈个正着,当即身形踉跄,落到巷子墙边,咳出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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