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策停下来，苏弄晴走到他身边，递给他
杯茶。
“多亏
燕盟主
指点，”沈长策笑道：“
已突破折梅剑法第五重，若是师父知道，必然会很高兴。”
自败于楚棠手下后，沈长策踏实很多，
“他知道与你关系吗？”傅鸠问沈无春。
沈无春有些哑然，“···没有告诉他。”
傅鸠似笑非笑看着沈无春，“为什
？”
因为没有来得及，沈长策太小时候沈无春没有同他谈论过这些事，而再大点，沈长策又表现出对于沈无春爱恋。即便沈无春再不知道人情世故，也知道不能让沈长策知道他与傅鸠事。
“跟你就这见不得人呐。”傅鸠声音轻轻，还带着些温柔意思，这份温柔让沈无春后背发凉。
“那你怎知道南宫镜有没有使出全力？”
沈无春抿抿嘴，傅鸠嗤声，问道：“他听你话吗？”
沈无春连忙点头。
“当武林盟主后还会听你话吗？”
沈无春略微犹豫后仍然点头。
燕无歇说，”沈无春忙道：“不能参加，但徒弟可以。只要教出个天下第，盟主之位和你自然都归们浮玉山，那就是归呀。”
傅鸠神色不辨喜怒，沈无春凑近些，傅鸠揉揉沈无春脑袋，缓缓道：“燕无歇为什会帮你呢？”
“不知道。”沈无春老实摇摇头，
傅鸠眸色神色不定，“燕无歇帮你能从这件事中得到什好处呢？”
沈无春也不知道，他问傅鸠，“你觉得燕无歇是个什样人？他是什立场呢？你同他结拜过，他现在像是在帮你，但他当年又确实害过你。”
“是···是有缘由。”沈无春看着这样傅鸠，不自觉就心虚三分，偶尔小心抬眼偷看他，好可怜样子。
傅鸠哼声，到底没有为难沈无春。
武林盟秋水渡处。
沈长策在院中练剑，长剑挥洒自如，比之以往流利许多。
苏弄晴在旁看着，笑道：“师兄果真进益。”
他对沈长策这信任态度让傅鸠多看他眼。
“你从哪儿找这个徒弟？”
“乞丐堆里捡回来。”沈无春在傅鸠被囚后曾试过强闯梦赦窟，但是没有成功，后来他去见燕无歇，与燕无歇定下那个约定。离开燕无歇那里，就在郊外城隍庙中捡到沈长策。
“他根骨不错，”沈无春道：“有天资也肯吃苦，在浮玉山待十年，也算耐得住寂寞。”
傅鸠听着沈无春对沈长策评价，神色不以为意。
傅鸠说不上来，燕无歇是什立场，这真是个好问题。如果燕无歇恨傅鸠与沈无春，那十年前燕无歇就可以弄死傅鸠。如果说他想要《玉竭山顷》，那他大可以拿沈无春威胁傅鸠交出秘籍。可是他都没有。但要说燕无歇是个好人，站在傅鸠和沈无春这边，傅鸠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他与燕无歇认识十几年，至今不明白燕无歇到底想要什。
沈无春见傅鸠面带思索，便在旁小心翼翼出声，“沈长策挺不错。”
傅鸠睨他眼，忽然笑，道：“怎个不错法？”
“他已经练到折梅剑法第四重，前些时日与峨眉首徒南宫镜比武，南宫镜与他打成平手，但是长策并未使出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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