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酒楼便十分喧嚣,你来往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沈长策坐在临窗桌子旁,手边放着好几个空酒坛子。
沈长策闷着头喝酒,窗外有轮皎洁月亮,他举杯,看见这月亮便觉得看见沈无春。沈无春就是高高在上,超然脱俗得如同月亮。
沈长策仰头灌下杯酒,酒杯滚落在地,碎成几片。
小二在楼梯口犹犹豫豫着不敢上前,听见沈长策又高声要酒,顿时面带难色。忽
“那他想要什呢?”沈无春问道。
哑姑笑,‘他想要你爱他。’
“确实爱他。”
哑姑想想,‘那你说出来。’
“有时候说爱他,他不信呀。”
傅鸠永远在计较这个,那他就永远痛苦,永远得不到满足。
房门忽然被敲响,打破房间里安静,沈无春走进来,目光眨不眨看着傅鸠。
或许是哑姑话起作用,傅鸠在面对沈无春时候,神色平和很多。
“过来。”他对沈无春道。
沈无春走到他身边,傅鸠用手背蹭蹭沈无春脸颊,他下唇破个口子,很明显暗红色伤痕。
哑姑有些无奈,这哪里是消气样子呢。
“大清早就往外跑,这是有多不想看见呢。”
傅鸠说这话纯属没事找事。
哑姑心下微叹,道:‘无春是去找谢公子来为你看诊。’
“治好伤,好恩怨两清,刀两断。”傅鸠阴阳怪气起来,也是少有人能招架。
哑姑心道,那就是傅鸠问题。可她心里到底还是偏着傅鸠,于是同沈无春说,‘你多说几遍,他或许就信。’
沈无春点点头,看着哑姑,心里有些莫名情绪,“你可真解他。如果也能知道他心里想着什就好。”
哑姑笑,‘你莫不是吃醋,在嫉妒?’
“嫉妒?”沈无春想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
哑姑就笑,‘你去同傅鸠说罢,傅鸠若是知道你吃醋,他会很高兴。’
傅鸠拇指揉揉沈无春唇,动作中透露着亲昵与温柔。沈无春便笑,张脸在日光下透着亮光。
跟在沈无春身后谢十二挤进来,很刻意咳嗽声,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说,“有病留下,没病都出去吧。”
傅鸠没动,沈无春与哑姑起出去。
“他真不生气。”沈无春说。
哑姑轻叹声,道:‘他心思太多,你心思又太直,有些别扭少不。只要知道他想要什,顺着他劝,也就好。’
哑姑实在受不,她放下药碗,规劝道:‘公子,你不能这个样子,你这样,既为难他也为难你自己。’
傅鸠在桌边坐下,看着哑姑。
哑姑轻叹声,‘就沈长策这件事情来说,无春可能确实有过心软,可很多事情是论迹不论心。他为你做那多事,若只因瞬间心软便叫你觉得他不爱你,那对他来说太不公平。’
傅鸠沉默不语,即便只有瞬间,那瞬间也让他觉得如鲠在喉。
哑姑看着傅鸠,心里很无奈。傅鸠就是这样个人,眼里揉不得沙子,他很爱沈无春,就想从沈无春身上收回同样爱。可是,爱这个东西,不是可以放在天平上衡量。沈无春拿不出那多,不是沈无春不爱,是沈无春只有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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