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沈无春与沈长策使同招剑法,同进同退,身形步法,如出辙。看去,花丛中两人身形交互,相得益彰。
傅鸠冷哼声,从窗户边走开。
哑姑见状,悄悄退出去。她走到院中,对着沈无春道:‘公子叫你。’
沈无春放下剑,走到哑姑身边,他回头对沈长策道:“你继续练吧。”
沈长策眼看着沈无春与哑姑走进屋,挥出剑招中都带着几分怒意。
沈无春看向傅鸠,傅鸠指尖轻点着桌面,道:“那就留下来吧。”
苏弄晴大喜过望,“多谢师兄。”
沈无春有些疑惑,傅鸠肯定是不喜欢沈长策,既然不喜欢,为什还要让他们留下来呢。
傅鸠站起身,沈无春紧跟着他,“若是你不喜欢,可以为他们两个另外安排住处。”
“不必,”傅鸠转身往屋子里去,“到底师出同门,何必这见外,叫旁人听,还以为多刻薄呢。”
苏弄晴沉默很久,沈无春与沈长策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傅鸠却依旧悠闲懒散,面上笑盈盈,叫人猜不透他心里想法。
苏弄晴盯傅鸠半晌,拱手道:“师妹没有觊觎师兄秘籍意思。”
沈长策心里松口气,看向傅鸠,嘲讽道:“你以为人人都稀罕你秘籍吗?”
傅鸠没有回答沈长策,只是看着苏弄晴,意味深长道:“看来你所图比《玉竭山顷》要大。”
苏弄晴瞬间有种被人看破心思感觉,她第次觉得,傅鸠不是她以往碰见任何种人,不是她轻易可以算计。苏弄晴心里滋味十分莫名,她脸上笑都有些挂不住,显出几分忧心忡忡。
傅鸠坐在椅子上,听见沈无春进来,懒洋洋瞥他眼,道:“给更衣。”
沈无春脸莫名,“来吗?”
傅鸠点点头,“你好徒弟不是说你这双手金贵?想看看到底多金贵。”
沈无春看向哑姑,哑姑备水让沈无春洗手,神色颇为无奈。
沈无春只好洗
沈长策见沈无春紧跟着傅鸠进屋,面色瞬间难看紧。哑姑过来,领着二人离开,为他们两个安排住处。
不管外头形式如何,别院里倒是平静下来,沈长策住进来后,沈无春照例教他练剑,他这个时候倒是句抱怨都没有,每日刻苦练功劲头比以往强多。
傅鸠有时候会在旁观看,偶尔有心情还会指点两句。这让哑姑有些惊讶,她还以为傅鸠心里会很在意沈长策。
“沈长策在沈无春心里并非等闲之人,”傅鸠淡声道:“沈无春对他看上去冷淡,实则耐心。换别无关紧要人,他句话都不会理。”
傅鸠袖着手看着院中练剑师徒,“到底十年师徒情分在,若为这个计较,那可真是要没完没。”
沈无春看看傅鸠,又看向沈长策二人,道:“人你们也见过,可以走。”
苏弄晴看向沈长策,沈长策语气夹枪带棒,“这着急赶们走吗?”
沈无春没说话,苏弄晴却道:“师父师兄都在这里,们二人又能去哪里呢?”
沈无春微微顿,“你们想留下来?”
“不行吗?”沈长策目光沉沉看着沈无春。苏弄晴出面为他描补,“如今外头风声鹤唳,们两个实在不敢轻易露面,还请师父师兄收留们些许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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