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月神,他在月湖边揽月入怀,美好像是个梦。
第二天梦醒,沈无春背着剑,对他说,要走。
傅鸠神色瞬间变得狰狞,他脑袋里像是有无数个锣鼓在敲,时间他耳朵里听不到任何声音。疼痛几乎使他昏过去,但他仍死死盯着沈无春,“不,再怎对他好,他还是会走。珍惜没有用,只有掠夺和伤害。”
傅鸠头疼欲裂,面色痛苦,只觉得天旋地转。沈无春被这番变故惊住,忙上前接住傅鸠,看他这般痛苦,无奈之下,只好先将他打晕过去。
南荣见,心里有些发闷,不想从前傲骨嶙峋傅鸠如今也满身伤痛。他将消息送到就告辞,临走时说会帮沈无春找寻绛珠下落。
哑姑看着傅鸠眼睛,‘因为傅鸠不舍得。’
傅鸠眉心微动,声音故作漫不经心,“舍得啊。”
哑姑抿抿嘴,‘等你好,你会后悔。’
“不会。”傅鸠收敛神色,眸中映着火光,“这些想法很早之前就有,在你口中正常傅鸠心里,始终埋着这多不甘心和不满足,不过是不想再忍。”
哑姑看傅鸠很久,道:‘无春说不错,你真没有那爱他。’
南荣心里有些唏嘘,但是出言安慰,“这世上但凡有,都是成双成对,人畜草木凑要凑个对才能繁衍生息。好比你二人,世上有个举世无双傅鸠,就要有个独无二沈无春来配。想必那绛珠也样,说不准在什地方就能找到另枚。”
闻言,沈无春面色和缓些,对着南荣微微笑笑。
傅鸠与哑姑坐在处,他怀里还有只兔子,大约是火堆上那只兔子媳妇儿。他像是在与哑姑说话,眼睛却始终盯着沈无春。
“这个南荣是来找报恩,还是来撬墙角?”傅鸠道:“他看着沈无春,眼都不眨。”
哑姑将傅鸠怀里兔子解救出来,道:‘横竖与你无关,你不是不喜欢无春吗?’
这夜傅鸠过得很不安稳,他紧紧抱着沈无春,在梦里依然眉头紧蹙,冷汗涔涔。沈无
“为什?”傅鸠声音依旧漫不经心,目光却十分锐利盯着哑姑。
哑姑毫不退让,‘因为爱就是忍耐。从前你不管心里多恨多怨,都没有说过句叫沈无春难过话。’
她问傅鸠,‘是你不知道沈无春痛处在哪里吗?是你没见过沈无春脆弱样子吗?’哑姑看着傅鸠,‘是因为不舍得。’
傅鸠脸随着火焰明明灭灭,旁人看不清他脸上神色。哑姑眼中显出些难过,‘傅鸠那样珍视沈无春,怎能叫人这欺负呢?就算那个人是他自己也不行。’
傅鸠没有说话,他看向沈无春,沈无春用根树枝挑着面前火堆,温暖光落在他脸上和身上,化去他身上不少清冷。他想起在月湖边,沈无春身白衣,月光洒在他身上,他看起来像要飞向月亮。
“谁说不喜欢他?”傅鸠声音懒洋洋。
‘你喜欢他,为什那样欺负他?’
“没有欺负他,”傅鸠神态好坦然,“这算什欺负呢,又没有把他带到个没有人能找到地方,也没有把他关起来。可没有欺负他。”
哑姑皱起眉头,‘你不能那做。’
“为什?”傅鸠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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