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骗子,骗你什?”沈无春字句质问他,“难道没有对你说过爱?所做每件事,不都是因为爱你?”
沈无春质问傅鸠,“是你不信,是你认定有负与你。但那跟
沈无春愣愣看着傅鸠,心里涌出种不可思议猜想。
傅鸠朝他伸出手,“回来。”
沈无春不自觉就向傅鸠走去,眼前傅鸠像场美好梦。而当沈无春真被傅鸠拥入怀中,耳边是傅鸠心脏跳动声,鼻尖是傅鸠身上熟悉气息,他心里大石仿佛在这瞬间轰然落地,疼痛余韵久久不能消散。
“傅鸠,”沈无春仍然不敢相信,“你真好。”
“当然,”傅鸠手掌拂过沈无春长发,眼中沉静散去后,露出漫不经心底色。傅鸠轻贴着沈无春耳畔,吐字轻柔又清晰,“当然,是假。”
沈无春也看着他,目光半分不退,“服下绛珠,解曼陀罗毒。”
“然后你喜欢那个傅鸠就会回来。”
沈无春胸口起伏着,“说过是为你好,你中毒就该解毒。”
“说过觉得很好。”
沈无春注视着傅鸠良久,“你就是不肯信。”
见傅鸠面色越来越沉,几乎能挤出水来。
“沈无春,说话!”
傅鸠眼眸中翻涌着化不开浓墨,但沈无春却像入定神像样,不为外物所动。
南宫镜实在是好奇,悄悄往前挪挪,想要听仔细些。却不妨迎面阵劲风,眨眼间傅鸠便掐住南宫镜脖子,叫她吓面色白。
沈无春皱眉,“你干什!”
哑姑与南宫镜来找沈无春两人,还未走近,就听见声清脆耳光。
傅鸠被沈无春打偏头,嘴角露出些血迹。沈无春面对着他,浑身气发抖。
哑姑不明所以,犹豫再三不敢上前。
“还说是为好?”傅鸠蹭掉嘴角血迹,讥诮笑着,“骗子。”
沈无春浑身上下都绷紧,仿佛眼前人不是他爱人,而是可以随时杀他敌人。
谈话到这里又不欢而散,沈无春依旧不与傅鸠说话,视傅鸠与无物。而傅鸠,他身上急躁与焦虑越来越明显,像是刚刚戒掉烟草叶烟鬼样,坐立不安。傅鸠几乎压抑不住心里戾气,他无法忍受任何沈无春无视。
马车停在个小池塘边,路拐角处有棵歪脖柳树,柳枝子垂在水面上,婀娜多姿。
沈无春抱着剑站在池塘边,望着杨柳依依,不知道在想什。
“沈无春。”身后传来傅鸠声音,沈无春本不想回头,可他等会儿,却没听见傅鸠继续叫他。
沈无春忍不住回过头,只见柳树下,傅鸠长身而立。他在向沈无春望过来,目光沉静,情绪复杂。他面上带着笑,却不是贯讥诮,而是很清淡那种笑,轻薄像阵烟,仿佛不等沈无春细看就要消失不见。
傅鸠挑眉,皮笑肉不笑道:“现在肯理?”
他扬手松开南宫镜,南宫镜向后栽倒过去,哑姑忙扶她把。
沈无春面色冷冷,傅鸠却似笑非笑看着他,笑意不及眼底。
南宫镜从车厢里面爬起来,余惊未定摸摸自己脖子,小声嘟囔道:“招谁惹谁。”
“你要怎样才肯跟说话。”傅鸠看着沈无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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