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春哼声,他仰着头看傅鸠,日光照他有些眩晕。沈无春向傅鸠伸出手,傅鸠将他拉起来。
两个人齐站在子桑承墓碑前,沈无春看眼傅鸠却没说话,他不知道傅鸠明不明白他意思,总之他没有开口。
傅鸠当然是明白,他与沈无春并肩站着,向子桑承墓碑躬身拜三拜。
周围孤零零,没有红绸没有宾客,连老梅树也不是开花季节,沈无春与傅鸠并肩而立,拜过师长,拜过天地,是场无人知悉婚礼。
忙里忙外收拾洒扫。
沈无春回山就去师父子桑承墓前,墓前老梅树姿态迥异,没有花朵时候,只有漆黑枝干。
沈无春蹲下身,将子桑承墓碑仔仔细细擦干净。
“师父,将傅鸠带回来。”沈无春放下剑,席地坐在墓碑旁,“这路上经历许多事情,师父,也遇见很多人,有以前朋友,也有很多新认识有意思人。”
沈无春沉默好会儿,“师父,大概明白你为什那恨师伯。”他撑着脸,看着子桑承墓碑,“其实你还是爱他,是不是?不然你也不会见他面都不敢。”
沈无春思绪信马由缰,想到什就说什,“傅鸠也是这样,他好时候特别好,坏时候气得想哭,但只要看他眼就不生气,舍不得。”
“师父,你说,怎会有个人这好,又这坏。”
身后有动静传来,沈无春望去,傅鸠从梅树后头出来,身上牡丹暗纹在日光下若隐若现。
“你偷听说话。”沈无春看着他笑。
傅鸠负着手走上前,“就听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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