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南宫镜双眼明亮,她没有那多心思,不瞻前顾后,又爽利又明快,是这个年纪年轻人应有模样。
傅鸠笑,“好,你明日午后来此听训,亲自教你。”
闻言南宫镜却是犹豫下,“有师父,不能拜你为师。”
“就你这样徒弟还看不上呢。”傅鸠瞥眼桌上纸,哼笑声,“就当是做叔叔,给侄女见面礼吧。”
南宫镜回去。沈无春上前拿起那张纸,落款确实是燕无歇。燕无歇得知南宫镜被他们带到浮玉山,来问傅鸠要人。
“你绛珠为解毒,说来算是救命恩人。”
南宫镜讪讪笑两声,“不敢不敢。”
傅鸠没理她,道:“身无长物,能报答你不多,唯有样东西,《玉竭山顷》。”
南宫镜顿住,眼睛睁得大大,像是不敢相信他在说什。
傅鸠站起身,笑着打量南宫镜,“如何,将《玉竭山顷》给你,你要是不要?”
宫镜耿直,她们开诚布公谈过次。苏弄晴胜券在握,认为未来江湖必定属于她。而南宫镜也明说,峨眉绝不与这些魑魅魍魉同流合污。
沈无春看着南宫镜,他这会儿才觉得南宫镜有点青峦意思。沈无春倚着书架,道:“你爹也不是个光明磊落人。”
“所以娘与他分开。”南宫镜忽然停住,惊恐看着沈无春,“你···你知道爹是谁?!”
“不是燕无歇吗?”沈无春随意道,他看眼南宫镜表情,道:“你难道不知道吗?燕无歇与傅鸠是结拜兄弟,你身世在们这里不是秘密。”
南宫镜还真不知道,“结拜兄弟?”南宫镜想想傅鸠被囚那十年,又想想这路上围追截杀,心里悄悄打起鼓,小声道:“虽说是爹女儿,但是他对你们做那些事,不好算在头上哦。”
“你打算怎办?”沈无春问道:“你不想让南宫镜下山吗?”
“那倒不是,”傅鸠道:“人家正经峨眉未来掌门,怎也不能在山上待辈子。只留她些许时日。”
沈无春听罢,点点头,他又看会儿傅鸠做琴,过后走进小楼里去。
傅鸠揉揉发酸手,跟着沈无春道进去。
二楼有个圆形窗台,挂着轻薄帷幔,从这里望出去,刚好将雪山收归眼底。沈无春打开衣
南宫镜梗好会儿,“要!当然要!”
她这干脆态度倒是让沈无春有些惊讶,他以为南宫镜会与苏弄晴样选择。
傅鸠笑,“你知不知道江湖上因为《玉竭山顷》闹成什样子,就这样你还敢要?”
“那有什不敢!”南宫镜很干脆。
“不怕引火烧身?”
沈无春没理她,道:“好,你以后有是时间到这里,现在,先跟去见傅鸠吧。”
傅鸠待在小楼前头,摆方长桌,正在雕刻块木料。他原来说树叶子用不顺手,要做张琴来,如今闲下来,便真找梓木,做起长琴底面来。
长案边放着张纸,沈无春看到那纸上有鸾鸟暗纹。
南宫镜在傅鸠面前站定,心情颇为忐忑。
傅鸠身干净利落箭袖袍,墨色腰带勒出把劲瘦腰。南宫镜走到跟前,傅鸠只看她眼,又去忙自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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