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傅鸠冷叱声,“那些无辜死去人是死于你们野心,死于你们贪婪,你现在来跟说怀璧其罪?真是可笑!”
燕无歇长叹声,“兄弟,你是天底下第等人物,生来就是天之骄子。你不知道江湖上有多少人渴望平静,他们不想再起风云,不想过今天没明天。你在江湖中逍遥自在时候,不知道多少人为你而奔波流离。何尝不知道这些无辜人是因为那些大人物野心才送命,可没有办法,杀个位高权重人,立即就有人补上这个位子,同样变得野心勃勃。没办法杀光所有人。”
“所以你就要杀。”傅鸠冷冷看着燕无歇。
“是!”燕无歇目光重新变得坚毅起来,“江湖不应该有你与沈无春这样人,大家相安无事甚至潭死水,都好过如今因为你与沈无春,而沸反盈天模样。”
傅鸠死死捏着茶杯手忽然松开,他看向燕无歇目光平静下来,没有仇恨与愤怒,像是在看着个毫不相干人。
燕无歇面上没有贯笑意,他看着面前澄净茶水,问道:“你想怎样?”
傅鸠放下茶,眉眼之间瞬间邪气肆意,“当年,为什出卖!”
燕无歇指尖微动,他看向傅鸠,“这个答案对你很重要吗?”
“是!”燕无歇是傅鸠入江湖后遇见最有意思人,他们块喝过酒,块杀过人,块谈论过男人女人,他们二人结拜为兄弟,他认他这个大哥。
燕无歇神色复杂起来,“因为你在日,这个江湖就不能太平。”
怕是不成,有客人来。”
说话间,梅林中走出来个熟悉身影,正是广袖长袍燕无歇。
“贤弟好雅兴。”燕无歇慢慢走上前,虽然还是贯寒暄,但看去到底少几分平稳,“南宫镜呢?”
傅鸠不答,笑道:“大哥原道而来,不先与叙叙旧吗?”
说着,傅鸠看向沈无春,“你先去。”
燕无歇将纸扇放到桌子上,坦然看着傅鸠,“你若是想杀,尽管来吧。只给你句忠告,要交出《玉竭山顷》,要毁《玉竭山顷》。”
傅鸠忽然笑,“《玉竭山顷》,已经为它安排好归宿。”
燕无歇皱起眉,傅
傅鸠瞬间觉得太可笑,他讥讽道:“这般心怀天下,可不像你。”
燕无歇笑下,问道:“你知道自《玉竭山顷》出世之后,共死多少人吗?”
“你知道死这些人里,有多少是不想争夺《玉竭山顷》普通人,他们没有自己亲人吗?没有自己爱人吗?”燕无歇看着傅鸠,“身不由己!”
傅鸠眉眼微寒,“与何干?”
燕无歇笑,“是啊,兄弟,跟你没关系,你只是创造出份绝世武功,你没想过害人,也没想过借此兴风作浪。可是兄弟,怀璧其罪啊。”
沈无春并不担心傅鸠与燕无歇对峙会落下乘,很听话离开。
傅鸠起身,给燕无歇倒杯茶,“大哥,请。”
燕无歇走到近前,撩起衣袍坐下。
他这个时候看着傅鸠,神色很是复杂,“你之间恩怨,不要祸及子女。”
傅鸠勾起嘴角,“从来没有动过青峦和你对儿女,可你呢,你几次三番算计沈无春,大哥,你可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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