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声嘟囔:“为什偏偏倒霉是们?会不会是谁水逆啊,你什星座?”
“和你天生日啊。”
“哦对,刚才忘。”管声开始胡诌,“们都是双鱼……加起来,就是四条鱼。哈,怪不得成天靠海鲜续命呢!”
范锡付之笑,心里也禁不住犯嘀咕。同时想:假如他们是白羊座或者金牛座该多好,好想吃牛羊肉啊。
都说羊得在北方吃,但老家贵州羊肉粉堪称绝。把米粉,碗鲜汤,铺层薄而筋道羊肉片,再加勺油辣子……等会儿要记在备忘里,又想起来笔丢,唉真烦。
迸出刀锋般冷光。
“不懂。”范锡坦然迎接他眼刀,“可是音乐受众,绝大部分都是这种什都不懂。”
管声眼神变得平静,罕见地没有生气,身体向后仰去,四肢舒展仰面漂在水上。许久才说:“可还是很棒,对吧?”
“那当然啦。”范锡由衷地夸奖,说起粉丝通用应援话术,“抛开外型,论唱功、创作、台风,你都是新生代歌手里数数二,甚至可以说综合实力最强。”
“真很忙,好不容易休息段时间,还遇见这档子破事儿,真倒霉。”管声阖着眼,双手在体侧轻轻划水,就这在范锡身边漂来漂去,像具浮尸。
“草,没有洗发水,头发都变成草。”管声也爬上来,又像狗样甩头发,“你干嘛那饥渴地看着?”
范锡错开目光:“没看你,在想老家羊肉米粉。”
“面条更好吃。”管声笃定地说。
“米粉也不错啊。”
范锡被他弄得眼睛没处放,随手抓过片落在岸边半枯芭蕉叶,盖在他腰间。
管声猛然睁眼站起来,诧异地问:“你干吗?吓跳,在做漂浮冥想呢。”
“你冥想,也要注意点别人怎想。”范锡爬上岸,背对着他穿衣,“太辣眼睛。”
“你不看不就行?”管声轻轻瞪他眼,又仰面朝天漂起来,不过这回主动盖上那片芭蕉叶,“再过几天就是元旦,难道要在这个破岛上迎接新年?!”
“不至于吧,”范锡相当乐观,“凡事要往好处想,也许会在元旦当天获救呢?双喜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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