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永远都没人来呢?”
“那们就再出海,漂到哪儿算哪儿。”
范锡吸吸鼻子,嗯下,挣开怀抱不好意思地挠头。相拥感觉太美妙,再抱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把人家扑倒。
“唉,衣服都被你哭湿。”管声瞟眼肩上水痕,迎上他带着歉意泛红眼眸,“如果你想继续哭,另边肩膀也可以借你。”
他涨红脸,把玩着羽毛连说不用。
下午,他把晒干豆子带回海边,趁着管声上厕所,放在火上炒制。刚把熟豆藏好,管声就回来,问道:“小粥,你想不想看鸟儿?”
他愣,视线不由自主地下移,嘟囔:“别开这种猥琐玩笑。”
“是说,去看那窝小鸟。”管声揶揄地笑笑,“咱们究竟谁猥琐啊?”
有好会儿,范锡都不好意思讲话,觉得自己真是寂寞过头。听到鸟儿,立刻想到屌,立刻想到纠缠躯体,脑海里画面从jpg变成gif。寂寞之人想像,惟在这层能够如此跃进。
找到那棵大树,却没听见雏鸟啁啾。鸟巢已经倾覆,枝头片死寂。地上散落着雏鸟绒毛,和数根大鸟艳丽尾羽。
触发结。当有触碰和震动,整体平衡被打破,小树便会弹直,吊起或拖住落入圈套家伙。
布置好切,他小心翼翼地在绳套中间放入块螺肉,边后退边用树叶扫去二人足迹。范锡屏住呼吸,朝他竖起大拇指。
傍晚时分,有动静!
林中传来帅呆狂吠,提醒他们有东西落网。二人心悬到嗓子眼,前后飞奔过去,却见只毛茸茸黄色生物被拴住后腿,吊在树上荡着秋千汪汪叫唤。范锡松口气,扑哧笑。
“笨蛋!”管声解救自己狗儿子,“狗长犄角,出洋相。”
他们都明白,再度起航,只是个自安慰空头支票而已。见识过大海无垠、鲨鱼凶猛,那股无知无畏蠢劲儿早已被浇
“是那个拉黑屎家伙干。”管声咬牙切齿。
物竞天择,本无善恶之分,但范锡心底依然潮起股酸楚。难得遇见丝美好,却被自然法则残忍剥夺。没办法,它们巢筑得太低、太显眼。
他拾起大鸟根羽毛,为保护孩子,它尽力。他想起父母,眼眶热,慌忙用手压住眼睛。只温柔手把他揽住,揉揉他头。那毒舌男人,却没有调侃他,真难得。
他把脸埋在男人肩头,哽咽道:“声哥,想回家。”
“也想啊,会有人来救们。”管声犹豫下,终于还是紧紧抱住他,“努力那久,不可能就这老死在孤岛,命运不会这样捉弄。”
重新布置好绳套,他带着自己萌宠和萌粉去山洞过夜。
这天晚上,他没有叫醒过受伤范锡。他坐在山洞口,凝望日天神石朦胧伟岸身影,独自值守整夜。
范锡警觉地观察着四周,为以防万,他叼住哨子,随后打开芭蕉叶。
发酵四天可可豆,已经变成褐色,正在散发出陈年鞋垫般酸臭。毫无疑问,他又失败。代表暗恋心意,怎可以是鞋垫味儿?
他不甘心,试着把可可豆从粘稠液体中剥出来,往嘴里丢颗,惊喜地发现味道比上次好得多!虽然依旧酸苦,但增三分香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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