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忘。”
“其实,现在想……想……”
阵痒意伴随低沉话语袭来,范锡感觉有手指在摩挲自己腿。他预感管声又要耍骚,立即堵住耳朵:“啊啊啊别乱说!要塌房!要脱粉!”
“烦死,喊什喊,想给你唱歌。”
偶像要开嗓,粉丝自然安静下来,洗耳恭听。管声唱起首旋律轻快熟悉英文歌,范锡跟着节奏点头,只能听懂“doit”什,听罢连说好听。
他倔强地抿着唇,连说没事。
管声打量着他,目光落在他右脚,叹口气。先把狗推在他怀里,接着把将他打横抱起:“你抱着狗,抱着你。”
“不用!”范锡双腿乱踢,对这种迪士尼式抱法感到难堪。
“听话!是不是你结拜大哥?长兄如父懂不懂!”管声义正辞严,紧紧箍着他腿,“范小粥同志,共同纲领第三条是什?”
“爱惜身体,不许以身犯险,冲动行事。”他嘟囔。
黑身体犹如幽灵,有力长尾正小幅缓摆,脖子上挂着根绳索——从陷阱逃脱后留下。
庞大沉重身躯,将矮树压出不自然弧度,像成年人进儿童淘气堡。根细长分叉舌,在前窄后宽大嘴里探缩,似乎在品尝他们气息。
“声哥,声哥……”范锡戳戳管声脊背。
“嗯?”后者正兀自研究那根指爪,抬头看清黑色巨蜥后,浑身陡然震。他大骂句,抄起块石头丢过去!巨蜥受惊,飞速逃窜,伴随阵窸窣,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范锡大喊:“你不是说不能攻击它吗?!”
“这首歌叫《Bootymusic》,旋律写得很好。”管声笑得有些微妙,“你喜欢吗?”
“嗯,你好厉害,怎记住这多歌词?”假如范锡看过歌词翻译,他会发现这就是首英文版十八摸。可惜,他从不注意英文歌词或字幕
“你不让抱你,就是不爱惜身体。”管声严肃地说完,又换上副温柔神情,“你可太傻,体育生都这倔吗?”
范锡知道,男人指是自己没吹哨事。当时,他只顾着跑,双臂狂摆全力冲刺,根本没想起要吹哨。他搂着怀里柴犬毛茸茸脖子,默不作声。
“以后再洗澡时,们互相放哨。到时候,得四处巡视,你可别诬赖偷看你。”
管声语气很邪恶,但笑容干净美好,宛如夏日里片蓝天。范锡在颠簸中瞥他下,又看向那厚实胸肌,合起双眼心中默念:淦!太帅!不要看,不要看,再看就忍不住答应和他做P友。
“对,到底说哪个字?”管声故意掂掂怀里人,“想怎着你?”
“忘!它长得太磕碜,太欠揍!”管声神色有些惶恐,拉住他手,“快走!这也太tm大,今后不能再独自行动,必须随身携带武器。”
他们飞速逃回海边,却没看见帅呆踪影,只好返回去找。最终,在片气根形成树洞里找到它。
它被远强于自己掠食者吓蔫,不愿离开树洞,非要爸爸抱。
回去时,范锡跟在后面,与靠在管声赤裸肩上撒娇狗脑袋对视,忍俊不禁。他右脚扭,走得很艰难,此刻脚踝已经肿起老高。
“你怎?”管声回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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