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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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羞没臊快乐生活,快要获救。
范锡依在他肩头,静静地听完,说:“如果能回去,们起学习吧。你考研,考教编。”
管声怔下,反驳:“谁说想考研?哪有时间。”
“你喝醉那天,自己说。”
他诧异地挑眉,沉默几秒,笑道:“吓跳,还以为你会读心术呢。唉,也就是想想,再说吧……你定要当老师吗?想开个餐厅,你帮看店吧,高薪。”
“不懂,也不感兴趣。”范锡干脆地拒绝,“就想当体育老师。”
渐好转,只是奇痒无比,像有人捏着根羽毛,不分昼夜地在腿上搔动。
管声脸上那道血痂变成深色,为他英俊添几分痞气和攻击性。范锡注意到,从受伤那天起,他便没再照过镜子。
先前,他天要照好几次。整理头发、看脸上有无污迹,偶尔再用发蜡做个帅帅发型,然后喷点香水。
那支口琴被摔瘪角,范锡艰难地把它修好,在最后顿巨蜥大餐结束后,递在他面前:“给你。”
管声脸阴沉下来,不耐地抬手挥开,同时说:“到右边去,都说多少次,怎就记不住?”
“好吧。对,喝醉那天,到底说哪个字?”
“不告诉你。”范锡嘴角衔着抹玩味笑。他想,自己身上该有点令管声猜不透,却又不是很紧要东西。这样,对方才会经常琢磨自己。
管声没有办法,只能强压住好奇心。他把玩着口琴,终于忍不住放在眼前,飞速瞄下镜面里自己,旋即痛苦地紧紧挤上双眼,眼睫颤抖如狂风里蝶。
“草,丑得像只屎壳郎。”
“那就做你心爱粪球。”范锡平静地说,环住他脖子,柔韧腰肢轻轻拧,探到他左侧,在伤口旁印下吻。同时心想:你这说,让们这些貌不惊人屌丝可怎活。
“不想动。”范锡说。
于是,管声干脆地起身,绕半圈又坐下。
范锡再度把口琴递过去,他更加烦躁地挥手打开,冷声道:“别烦,不想看见自己。”
“没让你照镜子,它本就不是镜子,只是想听你吹响它。”范锡想告诉他,别因为脸上伤,而忘音乐本来样子。他能从世间万物中聆听到音符,自然也能听得懂自己意思。
管声抿着唇,神色晦暗脸上浮现出丝动容。他犹豫着接过口琴,放在唇边,吹响曲即兴创作小调。曲调轻盈悠扬,和眼前金滩绿树、碧海蓝天很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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