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锡相信这话不假,孤独比死亡更可怕。如果管声走在前头,自己也活不下去。他想想,又问:“那假如刚死,救援队就到呢?”
“那肯定不死啊,也许爸妈、弟还健在呢。而且,要把们故事讲给外界听,那个时候,社会对边缘群体应该包容多吧。”
范锡扬起嘴角,觉得这个回答很实在。这份实在,印证前面那部分真心。
汤熬好。
野鸡肉香搭配清甜椰香,口感浓厚而不腻,鲜美绝伦。他们饱餐顿,帅呆则分到肥美鸡屁股,吃得狗嘴流油。
椰香野鸡汤,听就令人食指大动。
“哎,少加盐。”见管声又捻撮粗盐加进汤里,范锡忍不住制止。
“汤太淡没法喝,反正又不常吃。”他又加进点椰子糖,用甜味提鲜。
“记得多喝水啊你,小心肾脏负担突然变重,肾结石发作。”
“肯定早就好,你觉得腰子有问题吗?用户体验挺不错吧?”管声挑挑眉,目光深情而下流。
你蓄意谋杀。
你血肉,早已经被风化。
所以,大声告诉,谁是赢家?
勇士终极勋章是伤疤……”
他瞥见地上道影子在悄悄逼近,却故作不知。双意料之中有力臂膀从背后抱过来,他故意惊慌地大叫,于是管声发出满意大笑,在他身上乱捏。
晚霞如瀑,海风拂面,早已风干巨蜥皮被夕阳映得发红,在椰树上微微摇晃。
管声突发奇想,用降落伞布和伞绳做张吊床,绑在两棵树之间。他躺上去试试,惬意地枕着手臂,催促道:“八宝粥,快来,特别舒服。”
范锡小心地躺在他身旁,两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中间坠去,犹如两个蚕挤在个蛹里。他们互相推挤玩闹,最终缠到起。
破旧衣物,件件丢下来,只鞋砸在帅
“粗盐吃多对身体不好,有重金属,会生病。不能自愈话,基本上就完蛋。”范锡白他眼,用贝壳勺尝口汤,被烫下,“过些年,如果先死,你怎办?”
“殉情呗。”管声又往汤里加盐,用轻描淡写口吻随意说道,“就把那些乱七八糟药全吃,在沙滩上挖个坑,抱着你起躺进去。然后慢慢腐烂掉,皮啊肉啊都融在起。”
他望着范锡淡然笑,说出句语焉不详话:“人们要将他从他所搂抱那具骨骼分开来时,他刹时化为尘土。”
范锡困惑不解。
管声解释道:“《巴黎圣母院》结尾,卡西莫多抱着他心爱女人死掉,他自己选。”
路嬉闹拉扯,又摘许多水果,然后回到海边做晚餐。
今早,他们用自编筐做陷阱,捉住只类似于野鸡大鸟,这是本月第二次得手。
当时,它懵懂地走进筐下吃蚂蚱诱饵,被罩住后直接顶着筐起飞,多亏范锡弹跳力惊人,在半空把它拽下来。
管声操刀,割喉放血、烫毛拔毛、开膛破肚气呵成,眼都没眨下。中午烤半只,剩下半只打算做道汤,用嘌呤来补充营养,配菜是椰子。
他们直以为发芽老椰子不能吃,前阵偶然打开个,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藏着个乳白椰核,吃起来椰香浓郁。后来,又摸索出煲汤这种更美味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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