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特别花痴。”
他摇摇头,双颊飞红,抱着手机缩在床角,忽然忍俊不禁:“声哥,你有没有看这段时间评论?”
“没来得及看,直和家里视频来着。”管声登录WB,只见哀鸿遍野,眼前全是蜡烛和让他路走好思悼。
他又点开几个追忆他视频,看着自己照片和歌曲混剪,还有许多惨不忍睹所谓演技高光时刻——全靠粉丝硬吹。
那些“哭戏”,他滴泪都没贡献过,必须上眼药水,然后把嘴咧就算是哭,镜到底什不可能。
是啊,范锡原本不在他生活里。
他轻手轻脚地出门,敲响隔壁房门,轻唤道:“八宝粥……”
门开,只热情手探出来,猛地把他拽进去。随之而来,是两片同样热情唇。
空气中浮动着沐浴露馨香,他们从门口路吻到到床上,管声轻抚怀中人半湿发丝,呢喃着问:“这急?”
“虽然只有几个小时,可是们从来都没分开过这久。”范锡语气夹杂着丝不安,“在岛上,随便喊你就能听见。可刚才拿起手机,发现们连好友都不是,忽然间就隔得好远。”
。据他说,登珠峰并不难,尼泊尔商业登山早已是极为成熟产业链,只要有充裕金钱、时间和健康身体,就能登上去。
可是乔戈里峰不样。
这座世界第二高峰攀登难度远超珠峰,极为险峻。据说死亡率度超过27%,大于玩颗子弹俄罗斯轮盘赌,小于两颗子弹。
前年夏天,白佑已经做好准备,也早就联系好支欧洲登山队,临门脚还是打退堂鼓。
“你不是说K2特危险吗?上去四个死个。”管声难以置信,他竟然真去。
原来,他“去世”之后,作为演员留下来就是这种糟粕。还好,他给自己定位是音乐人。他声音,和好听歌,才是他最想留给后世东西。当演员,需要天赋和热爱,这两样他个都不占。
这时,关于他生还消息已经流入国内,也有外网转来视频。虽然公司还没有正式声明,但粉丝早已欣喜若狂,不过也有黑粉混迹
管声贴在他耳边轻笑:“不远,现在不就是零距离吗?很快,就会变成负数。”
冲澡出来,管声口气喝光瓶可乐,心想:还是床好,不磨膝盖。见范锡靠在床头傻乐,便问他在干嘛。
“刚在你超话里签到,断签好久,之前都连签七百多天。”
“你ID叫什?”
管声凑过去看,他却迅速躲开,用手捂着屏幕:“不告诉你,怕你看见之前发帖子笑话。”
“嗯,想挑战自。你回来,就先不挑战,本来也有点打怵。”白佑淡淡地说,“不能去澳洲接你,和当地警方发生点冲突,被禁止入境五年。”
管声心里涌动着感激:“听弟说,你从美国雇支救援队找。”
“嗐,这有什。”白佑轻飘飘地笑,“明天就往回走,要徒步周才能走出去。不聊,有点听不清楚,现在就收拾东西。”
挂断电话,管声发现弟弟已经睡着。他把薄被搭在弟弟身上,想发消息问范锡睡没,却发现好友列表里没有这个最亲密恋人和结拜兄弟。
这让他恍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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