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他又问次。
“又不是拍卖,需要反复确认吗?”管声下颌微颤,被他异乎寻常冷静衬得气急败坏,“你怎敢,跟说算?你怎敢说出来!会喜欢你,是因为当时身边只有你,又不可能去干海鲜!你并非不可替代,懂吗?如果没有那个鸟不拉屎破岛,们根本没有任何可能,丁点都没有!你就是生命里场事故!”
字字句句,犹如烧红钢鞭,下下狠狠地抽
假如事业有波折,业绩差多少,要自掏腰包赔多少。也许会赔得底儿掉,或者接着给人家打工到猴年马月!必须直成功,直有出息,绝不会让家人失望、担心!可是就算这样,还是选择喜欢你,还是接着和你在起,还是来找你!”
范锡俯身捡起地上衣服,抖抖,轻声问:“你刚才说家人里,有吗?”
见管声不知所措地愣在那,他把衣服挂回去,认真抚平,就像对待自己尊严,“当然不包括,是你见不得光姘头,只能存在于岛上情人。声哥,如果你觉得,跟恋爱是屈尊和施舍,那就算。”
“什算?”可是,管声更在意,似乎不是这个词本身,而是从谁口中说出来,“凭什就算?!就算真算,也该是说!你有什资格——”
“就先说,怎样?!”范锡直视自己偶像,五脏六腑颤抖着拧在块,脸上却还是平静。
管声拿起腿上雪碧,优雅地探出指尖,慢条斯理地抠进拉环。
“哦,”范锡哼出个不忿轻笑,“要不要给你唱首《感恩心》?还会跳呢。”
“随意。”
砰——拉环开,冰凉液体喷薄而出,将管声洗礼,在他脸上、身上滋滋冒泡。
他抹把脸,瞬间,bao怒,将手里罐子狠狠砸向地面:“你tm什意思?!给之前你摇?”
大时,初次参加大型比赛,上场前他紧张得干呕。老师说,你可以害怕,但绝不能让对手瞧出来,不然还没动手就已经输。
他缓口气,问:“现在,你觉得配不上你,是吗?”
偶像没回应,但答案已经写在闪躲目光中。
他用平静语气,让这个问题更加具体:“你认为,这个没名、没钱、不高不帅,每天挤地铁上班结拜兄弟,不配让你这个大明星冒风险。”
“没错。”偶像终于说出实话。
范锡躲开飞溅饮料,看着狼藉地面。他改往日温顺,眸光锐利如刀,钉着自己偶像:“你tm摔谁呢?是你自己坐在那儿摇!给收拾!”
“草!接着说刚才事!”
窗边晾衣架悬着几件短袖,管声随手拽过件擦脸,又团团丢在地上,“来给你讲讲,跟你在起担着多大风险!和公司签对赌协议,五年!每年上浮20%,加起来是个天文数字!”
“这风险跟没关系。”范锡瞥眼自己短袖,“这是你自己选择,你想挣大钱,就要承担高风险。”
“当然想挣钱,这年头谁不想?!”管声拔高音量,罗列那些与爱情无关账目,“弟在国外,年花掉几百万。家所有亲戚,近远,有个算个,结婚出殡、生孩子生病都找爸妈借钱,从来没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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