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面壁“客人”身边时,他好奇地瞟几眼,接着提高车速,朝胡同口驶去。
管声松口气,还好有惊无险。忽听范锡说:“就是他揍,你去帮讨个公道吧,敢吗?”语气挑衅,似乎笃定他不敢。
什?!
瞬间,怒意几乎烧穿胸膛。他迅速拾起半块砖头,发足狂奔,追逐着电动车尾灯:“你给站那儿——!”
对方刹住车,困惑地回头。
他眉头紧蹙,承受着甜蜜而痛楚吻。雨后湿润气息,和男人身上古龙水味起从鼻子钻进身体里,背部被凹凸不平砖墙硌得很疼。
这是最后次,他想。他早已决定,不会再进步。
“八宝粥,告诉是谁欺负你,快说!帮你出气!”他鼻尖被男人高挺鼻梁磨来磨去,像两只刚认识小狗在交朋友,“不是为你,是为自己,不许有人害得这心疼。”
范锡噗下笑:“你最近,又演啥青春疼痛文学?都二十八,不是高中女生,这种台词对不起作用。”
“上药吗?让仔细看看,伤得重不重!”管声又要撩他衣服,他边说没事,边拼命往下压。
,然后让方博租个房子。”
“声哥,”范锡被他纠结样子逗笑,“过得没你这风生水起,但并不代表在受苦。”
“你——”
“不需要你来拯救,真很好。”范锡脸色微冷,斜睨着他,“你再这样小瞧,可脱粉。”
“你敢!”偶像痛心疾首,“告诉,到底是不是被他们揍?找人收拾他们!”
在奔跑过程中,他大脑飞速运转。不对,个见义勇为好汉,不会随意欺负人。而且方才二人交谈神情,根本不是刚刚打过架样子。所以,范锡是在试探他敢不敢出头。
得出结论后,他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在
“喂,你耍啥流氓——”伴着个男人瓮声瓮气怒喝,辆电动车由远及近。车灯由近光变为远光,刺目白色光柱罩住墙边纠缠身影,让暧昧无所遁形。
范锡眯眼看去,来人身黄金圣衣,是个外卖骑手。近才看清,竟是昨晚借钱给他三娃。他下意识看向管声,发现男人正面壁而站,用撑在墙上手臂挡着脸。
“是你啊老弟,打眼看还以为是大姑娘呢。”三娃骑车缓缓而至,嘴角衔着个烟屁股,打量他眼神很复杂,“你……你干嘛呢?”
“那什,刚做完兼职。”他瞥眼管声,慌忙整整凌乱衣服,“不是,、意思是,刚在地铁站口卖东西来着。”
“你在地铁站拉客?”惊愕、同情、怜悯,诸多复杂情绪盘旋在三娃脸上。他似乎还想问更多,欲言又止,“放心,不跟别人说。你忙吧,注意点。”
“你管不着,”粉丝歪头吐吐舌头,“略略略。”
管声左右看看,缓缓将他逼退到潮湿墙边,狡狯地挑起嘴角:“你不说,就报警说你打黑拳。”
“你去呀,正好也报警,说昨晚有个大明星装醉骚扰,对说浑话。”
“不光说,还做。”
管声把帽檐转到脑后,欺身吻住久违唇,立即得到热烈回应,和连串动情呜咽——范锡嘴里伤口被扯痛,苦不堪言地哼哼着,却没有推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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