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不同意跟你在起,就站在你家小超市门口唱歌。”电梯门开,管声率先走出去,在自家防盗门指纹锁上操作几下,随后叫范锡把手指按上去录指纹。
后者小心翼翼地探出右手拇指,录好后翘起嘴角,眨眨眼睛,给他个甜度过高笑。
好可爱!假如他有糖尿病,怕是得边抱着老婆,边打胰岛素才能挺过来。得赶紧把管青那小子撵走,接着就可以为所欲为,然后再为……
“哥,你回来啦。”听见关门声,窝在沙发里打游戏管青微微侧目,看见范锡时怔下,“嗨,锡哥。”
“叫嫂子。”管声若无其事地纠正。
“你已经失业,还处理啥?你劳模啊。”
他抿抿嘴唇,不再说话,静静望着窗外。管声笑笑,腾出右手,在他头上揉把:“八宝粥,你在怕什?你可是黑带二段,应该是怕你才对。”
“怕什呢……”范锡喃喃重复,“太像梦,怕梦会醒。声哥,你真狡诈,被粉丝知道会塌房。”他顿顿,反问:“你在急什?又不会跑。”
“怕你为躲着,连夜跑回老家,头扎进深山。到时候,还得跟你打游击。”
范锡扑哧笑,无言以对。
细雪静静飘落,将停未停。
没有风,仿佛世界屏住呼吸。清雪车已出动多时,滚刷将路面薄薄积雪扫向路旁,露出道路本来面目。
像极此刻坦诚相待心。
管声开得不快,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牢牢抓着他视如珍宝粉丝手,像是怕对方突然跳车或者凭空消失。直到范锡说要给室友发个消息,不然他们会担心,他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他爱这个男人,爱到想吃人。他爱对方此刻平凡容颜,琐屑生活,强大内心,甚至爱梦里那个黑瘦干瘪小老头儿。
“嗨,嫂子,嫂……子?”弟弟看起来很想大笑,然而嘴咧到半,意识到这不是玩笑,扔手柄大叫,“哥,你不会吧?靠,那咱家咋整啊?爸妈不得被你气死啊?
终于把人领回家。走进电梯,管声刷下门禁卡,笑着说:“爸妈睡得早,明天再带你去见他们,让妈给你做好吃。”
他偷眼观察,范锡表情很轻松,显然认为只是当做结拜兄弟来介绍。他暗自笑,继续说:“他们早就知道咱俩事儿。”
果然,范锡顿时屏住呼吸,眼睛也瞪圆,局促地舔舔嘴唇,问:“那,那他们怎说?”
管声表情凝重地沉吟着,故意卖关子,而后噗地笑:“都说,让妈给你做好吃,当然是同意啦。他们悟性很高,早就自己想通。你爸妈那边,你打算怎说?”
范锡如释重负,随即表示:“放心,家问题不大。”
果然,旦失去和偶像肢体接触,他粉丝就迅速冷静下来,开始反悔:“那个……还是别去你家,过两天再说吧。都没带洗漱用品,内衣睡衣什。”
“有新。”
范锡思索下,支吾道:“尺码都不合适,穿着不舒服。”
管声转过个弯,慢条斯理地驳回:“那就别穿,就算光着也不冷,家暖气可好。”
“那什,还有事呢,工作上事没处理完呢。”范锡绞尽脑汁,又找出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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