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居家过日子人啊,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也许是“妻”这个字让他想起苏盼,他顿顿,问:“苏盼是什样人?”
“她也是你粉丝,特别好,你能想象到优点她都有。但是,她太喜欢为别人着想,认为这是个缺点。”范锡又去整理厨房,同时讲
他坐在床上发会儿呆,用惺忪睡眼盯着男人。浑身难以言喻酸乏提醒他,眼前切都是真,他就要和偶像同居。
到葫芦娃之家,范锡先进门,确认室友都不在后,朝门外招招手。
管声做贼般探头探脑地走进来,扯下运动面巾,打量着他住处。又去卧室参观,随后给出评价:“像大学宿舍似,虽然是四个男人住,但还蛮干净,好像没闻到什味儿。”
“大家都很照顾感受,天天用洗衣液泡脚,然后拿酒精擦。”范锡叉着腰琢磨下,开始整理物品,从床铺开始。他东西不多,那辆MPV后排座椅就放得下全部家当。
“其实,脚比手干净。”管声坐进沙发,用录音笔录段白噪音,随后备注道:“听,八宝粥在收拾东西,这是同居前奏。外面寒风呼啸,世界春光旖旎。”
梦》吗?去做过天群演,你哪天去,看见吗?”范锡浑身发僵,蓦然想起自己去当群演那天,导演说有个大牌来客串。该不会,就是眼前这位吧?!
假如被管声看见他做裸替,那可太难堪!光屁股推磨,转圈丢人。
“……没啊,要是看见你,肯定就和你打招呼。”管声嘟囔几句,又睡着,手臂仍牢牢箍着他腰。
“声哥,也感觉像在做梦。”他盯着片墨色天花板,“几个小时前,还觉得自己倒霉透顶,烦得要死,现在又变得好幸运。”
“这就叫否极泰来。”他被耳边低喃吓跳,侧目看去。黑暗中,男人眼眸里似有火与星。对方轻轻哼笑,轻浮地问:“刚才,感觉怎样?”
范锡抱着枕头、被褥走出卧室,笑着瞥去眼。心想:真是个可爱男人啊。
“你小舅子有没有再找你麻烦?”
“没,估计被打怕。”他开始整理衣柜,件件仔细地叠好,装进行李箱。又把几条毛巾铺在里面,最后是装着贝壳等纪念品收纳盒。
“那条运动毛巾太旧,扔吧。”管声说。
“不要,多有纪念意义啊!”
回想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细节,范锡咕哝:“多少有点不适应,像受内伤似。现在腿还有点软呢,和死回差不多,不过……也算死得其所吧。”他把脸埋进被里,有点害羞。
“哈哈哈……”管声笑得不能自己,把他从被窝揪出来,鼻子贴着他肩窝磨蹭,“想啥呢?问是,新歌听起来感觉怎样。”
“那你不把话说明白!”范锡尴尬羞耻想把床垫掏个窟窿钻进去,轻轻捶偶像几拳,“当然好听啊,在脑子里单曲循环呢,可惜不能公开发行。”
“未来会。”他偶像再度拥住他,伏在他耳边坚定地说,“八宝粥,音乐和你,永远都不会放弃。哪怕老得卧床不起,也会哼着歌。只要心还在跳,就是爱你。”
早,范锡刚醒,管声就催他搬家,还要亲自帮他搬。也许,是怕他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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