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锡把下巴搁在男人胸口,眼珠灵动地转转。而后嘴角弯,身子慢慢下滑溜进被窝里,像
他抿抿嘴唇,再次道歉:“这件事真很抱歉啦,以后还叫它帅呆。”
管声默然片刻,突然低沉地笑:“刚才洗澡时候,看见你那条破毛巾,怎走到哪儿都带着?”
“毛巾、床单、枕巾,这些东西都是越用越舒服。”范锡自然不会说实话,这是个甜蜜小秘密,也是独属于青春和校园记忆。他也很怀念曾经那个无忧无虑,爱四处凑热闹追星少年。
“哦,顺手给扔,回头再给你买几条。”
扔?!他低呼句“靠”,猛然弹起来,掀开被子就往门口冲。
内疚感潮涌般袭来,范锡觉得有窝蚂蚁在心头乱爬。这张专辑发行时,他们正处于分手期,管声用思念写出动听歌,而他却把人家名字安在狗身上。
两相对比,倒显得自己挺不是个人?
半箱啤酒下肚,老范和老周有点上头,在电音和迷离诡谲光线中和狗起跳霹雳舞,梦回青春岁月。
老范灵活地扭动微微臃肿身躯,表演摇摆步、太空步、擦玻璃。老周则散开头秀发乱甩,像在招魂,曾经半仙儿费姐看都要甘拜下风。
眼看父母变身为他们那个年代精神小伙和精神小妹,范锡尴尬得如坐针毡,赶紧拉着目瞪口呆管声去洗澡睡觉。
”。
老周笑得神采飞扬:“真肉麻,都人老珠黄。”
“不能和二十岁比,得横向对比。附近多少男来店里买东西,就是为看你眼,得把你看住。”
范锡起身鸡皮疙瘩。
据老范说,当年好几个人惦记着老周,其中还有个酷似华仔,竞争压力之大可想而知。周末,当别人变着法儿约女神时,他却在女神家卖力干活,最终凭借岳父母喜爱突出重围。
“回来,开玩笑。”管声把他拉回被窝,牢牢拥进怀里,“你好花痴。”
“嗯?”范锡有些不解。
“没事,只是突然想感叹下,打麻将时你总是在偷看。”
“因为你帅啊。”
“别以为这样就不生气,”管声理直气壮,“你不是在夸,只是在陈述个众所周知事实。”
他先洗,然后去暖床。
家里用燃气壁挂炉连接地暖采暖,不过温度烧得不高,敌不过南方冬夜无孔不入阴冷湿寒。而个温暖被窝,会给人宾至如归幸福感。
片刻后,具带着湿气温热躯体钻进被里,嘟囔着有点冷。
“声哥你看,最近在‘学法减分’。”他亲昵地凑过去,展示手机屏幕,“闯第个红灯违章,已经减3分。春节后,你就可以去处理闯第二个红灯违章。”
黑暗中传来声哼笑,意味不明。似赞许,又似不满。
“你爸真会夸人,”管声凑近范锡,在他耳边说,“本来想夸丈母娘几句,现在都没词儿。”
他笑笑,试探道:“你还在生气吗?”
绚丽光斑之下,偶像脸色微冷,犹如刚结层薄冰湖面,似笑非笑地反问:“你猜呢?”
范锡不知所措,嘿嘿地干笑,灌几口啤酒。
“写刚才那首歌时,在想你。”偶像拍拍他肩,起身去点歌,“没别意思,就是觉得应该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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