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发现她手腕亮闪闪。
定睛看,竟然已经把管声送表戴上。他皱起眉,忍不住调侃:“妈,你嘴上说和管声不合适,可你手和他送表倒是般配很。”
“皮肤白嘛。”老周抬手瞄眼,“别误会,就今天戴下。不是贪图人家东西,只是妯娌姑姐聚在起,打麻将时腕子上空落落不好看。”
“也戴。”开车老范扬起左手抖抖,露出袖口里腕表,“情侣表嘛,秀下恩爱。你们临走时,就还给
“不放松?”闻言,范锡五官微微扭曲,把脑袋探向前排,“昨晚你们喝多,大跳霹雳舞,还记得吧?原来这叫不放松啊。真放松,怕是要变成两个哪吒。”
车里骤然静下来,许久无人吭声。
半晌,他见老周那精心染烫过脑袋在微微摇晃:“觉得不行,你们不合适。”
“可是,昨天你挺开心。”
“开心,是因为名人来家做客,自然比较兴奋。”她继续摇头,语气隐含担忧,“你这个男朋友太招风,生在古代送去和亲,少说也能换十年天下太平。这种男人,你确定栓得住?”
清早,叠股而眠二人被开门炮震醒。
往街上看,碎红满地、灿若云锦,只是苦环卫工人。
老范和老周对唱宿情歌,仍在睡着。范锡把冰箱里冻饺子煮给管声,接着叫醒父母,起吃汤圆。
早餐后,范锡将家里钥匙留给管声,叫他自己出门逛,然后和父母动身去周边县城大伯家看望爷爷奶奶。
坐进车里,父母同时长舒口气,开始埋怨范锡为什不提前打个预防针,居然瞒这久。他们都以为,他会带个寻常男生回来,甚至还打算敲打敲打对方来立威。
性转版管声去和亲,老妈好有想象力……范锡憋回个笑,淡然道:“们是过命交情,不用拴他,他自然会留在身边。真想走时候,留也留不住。”
“刚才查下,发现小管前几年在夜店睡嫩模。”老周扭过头,做韩式半永久秀眉微微蹙起,“虽然辟谣,但足以证明那个圈子真很乱,无风不起浪嘛。”
“这个可以放心,他爱惜名声,从不乱来。”
“啧,还是觉得不靠谱……”
“抛开明星光环,他就是个大男孩,和街上人没差别。”范锡视线飘向窗外街道,又笃定地望进母亲写满关切双眼,歪着头笑笑,“自恋,骄傲,毒舌,爱面子,还容易发脾气。不过,综合来看,显然是优点更多。”
“敲打?”范锡眨眨眼睛反问。
老范连珠炮似说:“就是问问,有房子吗?车买吗?工作稳定吗?职业前景怎样?对未来有什规划?两个男,没得子女,咋个安度晚年?”
范锡听得愣愣,随即扑哧笑,替管声答道:“他有房有车,工作不算稳定,经常四处飞来飞去,拍戏、商演、录节目、参加品牌活动之类。未来打算专心做音乐,正在准备考研呢,学作曲。至于养老问题……互相扶持喽。”
老范叹口气,发动车子,缓缓驶出小区。街头巷尾走动着出门拜年人,冷蓝空中飘散着炮仗硝烟味儿。
“和小管在起,太有压迫感,直绷着,都不敢放松。”老范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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