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焰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发现”些什,也许真只是单纯想多。
都有他份。”
“就个人吗?后来怎判?”
“就个,你可别小看这种人,当年张子华搞出那大件案子也就个人,这绑匪承认是他性|侵利宁,说不知道他有哮喘病,看他长得好看,想玩玩而已,没想到那容易就死,后来数罪并罚被判无期,哦,还巧,就跟温遇河关在同个监狱。”
秋焰又愣住,“那按温遇河这个性子,两人在监狱里怕是要你死活吧?”
陆辞“啧”声:“涸桥监狱大得很,重刑犯和轻刑犯都不在个区,说不定在里头关上几年面都碰不上。”他又顿顿:“不过,这人估计作*犯科事儿干得太多,里头本来就有仇人,进去不到半年,就在起群殴事件中被人用磨尖圆珠笔捅死。”
秋焰瞪着陆辞,这系列事……好似每个环节都清晰然无懈可击,但不知道为什全都联系在起,令他有股莫名诡异之感,总觉得是不是哪里遗漏什?
他皱着眉思来想去,问陆辞:“你不觉得这前后种种有些蹊跷吗?”
陆辞却不以为然:“哪里蹊跷?其实啊,你只要多在咱们这个系统多工作几年,就见怪不怪,什样难以置信案子都有,什样不可理喻犯罪心理都有。”
秋焰觉得不是这些,他觉得让他有些浑身难受,觉得诡异并不是所谓案子本身多“不可理喻”,恰恰相反,他就是觉得这切太过“合理”,每步都有理有据。
对于犯罪,他只有理论知识,毫无实践经验,但是他看过那多犯罪案例,“不正常”才是这个世界“正常”,而他此刻将这件事前因后果地想想,发觉温遇河才是这件事里从头到尾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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