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感情你们还不知道啊?”那领头男人大咧咧踩过地上干涸血迹屁股坐到沙发上,仰头说:“臭biao子啊,她老公赌输欠50万跑路,她还砍伤们个兄弟,算十万不多吧,拢共60万。”
程朗拖过张木椅子在他对面坐下,不急不徐地说:“你也说,欠钱是他老公,去找他老公要,找女人麻烦算怎回事儿?”
那男人带着股好笑神情打量他:“你他妈说什屁话
天热,温遇河试试,把客厅吊扇打开,站在底下吹风,程朗点支烟,问温遇河要不要,温遇河要支,两人站窗口抽着烟。
然后就看到底下楼道口有几个光头光膀子满背纹身人晃过来。
温遇河把烟掐,跟程朗说:“人来,赶紧带枝姐走。”
这屋子才三楼,说着话,已经听到噔噔噔群人上楼重重脚步声,“来不及。”程朗说。
哐哐哐砸门声起,张枝如受惊鸟样从卧室里疾走出来,程朗按住她:“你进卧室去,把门反锁起来,别怕。”
吧,他看张枝个女人,程朗副细脚伶仃书生样儿,觉得这俩人要真被人抓住,指不定要出什事儿。
张枝谢又谢,三人改搭公交车去张枝
温遇河注意到,从下公交车开始,张枝就处于种浑身紧绷状态,路朝家走着,眼睛却警惕地朝四处看,她跟程朗说:“程哥,家这儿肯定有人守着,你要是见着剃光头胳膊上有纹身,咱们就赶紧跑。”
程朗缓声说:“没事,大白天,他们不能把人怎样。”
“那些人太凶,什事都做得出。”
张枝张口要说什,程朗已经把她推进去又把门带上,说:“不叫你你别出来。”
不知道为什,从这群光头男出现瞬间起,温遇河突然觉得程朗像是变个人,好似他之前状态跟梦游样,而这群要债瞬间把他惊醒过来。
屋外人俨然失去耐性,吼道:“臭biao子,知道你在里面,有人看见你回来!开门!再不开直接给你把门砸!”
程朗过去把门打开,外头凶神恶煞样壮汉见到陌生人楞下,而后把推开程朗走进去,又见到温遇河,四处看看没见到张枝,冷笑声,说:“这臭娘们儿还挺会招人啊,这快就找两个姘头?”他指指程朗和温遇河:“你们俩,谁替她还钱?!”
温遇河刚要开口,程朗已经抢先说:“还什钱?谁欠你们钱?”
温遇河听见这话也四处留意,但没见到张枝形容那些人。
直到进小区,上楼,都没见到,张枝开门锁时候都抖下,钥匙差点折里头,门开三人进去,她才长长舒出口气。
屋子里还是片狼藉,还是那次被人追债发生打斗冲突后混乱景象,地板上还有串血迹,张枝去厨房拿湿抹布要擦,程朗却说:“别管,干在地上太久很难擦,你也时半会不会再回来,以后事情过去,房子能卖时候再处理吧。”
张枝说这房子是婚前她老公家里出钱买,根本没写她名字,就算卖也跟她无关,程朗说那就更不用管,张枝怔怔,说也是。
她进卧室去收拾东西,边说着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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