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原接过花转身要走,又回头问:“利总,那个人,要去安排下吗?”
利江澎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块丝质手帕,细细擦着利宁照片,边跟沈原吩咐:“小心行事,先找人仔细盯着。”
,但是记得是不是有这条,假释犯不能随意接近跟案件有关当事人吧?法律学得不好,陆检帮确定确定?”
陆辞说:“是,确按规定应当这样,是发生什事吗?温遇河去骚扰您?”
“那倒没有,但是他打扰别人,儿子生忌快到,来看看他,发现温遇河刚刚来过,就在想,是禁止令失效吗?他怎能这冠冕堂皇地接近受害人呢?”
利江澎语气不急不徐,但处处充满威压,陆辞在电话那头都被压得瞬间紧张,闻言立即说:“马上去解下,按规定他是不能这做。”
“既然违反规定,是不是应当立即取消假释送返监狱?”
陆辞这会还能保持理智,犹豫下没顺着话直接说“那是自然”,而是说:“他现在归到司法所社矫程序里,会去跟那边沟通,您放心。”
利江澎口中念几遍“司法所”,而后说:“记得,检察院是这种社矫机构监督单位,你们应该也算是他们上级吧?取消个违规假释人员假释期,有这困难吗?”
陆辞还没开口回话,利江澎又说:“这件事麻烦陆检多费费心,近期跟许市长出趟差,回来后咱们好好聚聚,也好久没见。”
“哎行。”陆辞应道。
挂掉电话,利江澎蹲下来,把那束香雪兰递给沈原,说:“去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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