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河知道这确会是个障碍,但他也只能鼓励她:“这世界什人都有,有在意,就有不在意,而且这工作
“哎你说,他会不会平时用都是花名?就像你们都叫豹哥,但其实本名叫李沧,你去打听李沧,保管什都问不到,但你打听豹哥,那消息可就多。”
确是有这种可能,温遇河说:“那……他花名真就不知道,算,这个人其实也不重要,也许真就只是偶然碰见疯子,就算有什,他也只是个小喽啰,找到他也没啥用。”
温遇河觉得他要解开题太多,齐修是最不重要个。
这几天不用去司法所上课,少跑头,早上能多睡会儿,然后中午去饭馆,忙过饭点后下午找个社区医院挂水,晚上再继续忙。
有时候上午起来能碰到张枝在家,她给人做家政,出工量不稳定,有时候天赶好几趟,有时候连着几天没生意,温遇河看她发愁下个月吃饭钱都不够,给她出主意,说普通家政竞争太激烈,建议她往月嫂方向学习学习,月嫂赚得多,而且都要住家,以后连房租伙食费都省,赚钱都是净赚,她还念过大学,很多有钱人家喜欢有文化月嫂,会很吃香。
社区医院不行,明天去三甲医院挂水,好得快。
温遇河皱眉,忍不住“草"声,他被这简单句回复弄得十分焦躁,怒火上头,三甲医院社区医院,有他妈狗屁区别?500块药就能比50块药好得快?
秋焰,温遇河脑子里那张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脸,想起来就令他烦躁,那张脸看起来家境就很好,那张脸不懂社会为何物,不懂人体有强大自愈功能,什都不懂,但是那张脸会对他说,你要往前看。
狗屁!
温遇河无法卸掉这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怒火,他像夜空中熊熊燃烧蜡烛,从两头燃烧,誓要将自己仅有心力全都耗尽。
张枝笑着说:“哎哟,你跟朗哥说样,他也叫去做月嫂,说年纪轻体力好心又细,唯缺点是没生养过,有些雇主可能不太信任,所以定要去考个专业证才行。”
温遇河说:“是吧,这方面也不解,连这种证都有?”
“有!还很贵!看几个培训班,照现在这赚钱速度,怕是要攒半年才够。”
温遇河突然想到秋焰说过些话,跟张枝说:“那个,社矫官不是说司法所还有职业技能培训帮扶这块吗?要不然让社矫官帮忙想想办法,说不定你那学费都能省下来。”
张枝愣:“是嘛?”跟着却又丧起气来:“唉,花那大代价拿到证又能怎样,这个案底,有哪家敢雇个对人捅过刀月嫂。”
果然耗尽,愤怒与悲伤交替折磨他,让他昏睡在新家床上。
第二天中午他出现在好运来后厨,豹哥见到他就招手,把他叫到边:“你说那个人叫道上兄弟帮忙打听,目前暂时还没消息。”
“谢谢豹哥,不着急。”
豹哥摸头说:“有点邪门,照你说形容,这样人如果混这行,应该怎着也不至于默默无闻,但昨晚上问大圈,都说压根没听过这个名字。”
温遇河想想:“名字应该不会错,是被抓到派出所后警察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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