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秋焰是想叫他来着,跟以往样到问答环节就忍不住想叫温遇河名字,但目光扫过去,脑子里莫名就是那张照片影子,秋焰也不知道自己哪来心虚,今天如此平常个名字略嫌烫嘴,硬生生忍住。
下课后,往常温遇河都是下课就走,赶着去饭馆恨不得能飞起
秋焰躺在床上,突然记起郑思心形容他那些话,“大帅比,痴情,话又少……”他突然觉得小女孩观察力还是很敏锐,他从来没觉得温遇河帅过,但今天这张不带任何表情却又眉目舒展照片,让他也承认这人确是好看。
点也不凶。
但他也看得出来,温遇河对自己皮囊毫不在意,无论受伤也好,自拍也好,这是他最不在乎东西。
关灯睡觉,过会,秋焰忍不住又把手机点开,把那张照片翻出来看看,然后鬼使神差地长按保存。
第二天在司法所见到温遇河,他照旧还是那副呵欠连天样子,秋焰现在看到他就想起夜里那张照片,却浑然无法把眼前这个人跟照片上人联系到起。
秋焰半晌没回音。
温遇河硬摁着耐心等他回复。
秋焰骂声“神经病啊”,但他躺着认真地查看每张照片,看温遇河脸上伤到底好得怎样,这张脸明天出现在司法所,会不会被其他同事看出不对劲端倪。
然后目光不自觉停在其中张照片上。
那是张45度角半侧面。
他觉得自己太过容易臆想和脑补算是个很大缺点,以后要戒掉。
温遇河脸上斑驳残存伤还是引起些人注意,假释犯们有人问,盛淮南看到他也问嘴,温遇河都说是在厨房烧菜时不小心被油烫到,盛淮南故作失色,夸张地说:“你这张脸可得好好当点儿心,不然咱们所小姑娘们要哭街。”
温遇河愣,不明所以,抬头对上秋焰眼神,秋焰也觉得盛淮南太夸张,在矫正对象面前讲这种话十分不合适,但他心里又莫名认同,确实得注意点儿,这张脸要真毁容,还挺可
温遇河敏锐地发现个改变,以往普法课秋焰定必然绝对会点他起来回答问题,还专门挑他打瞌睡时候,好像就特别喜欢看他吃瘪样子,但今天他依旧在课上浑浑噩噩地半瞌睡着,却意外地没有被打断,意识朦胧时候还留意到秋焰点人起来答话,眼神似乎还从他身上扫过,但没叫他。
温遇河觉得十分意外。
他明明知道温遇河是随手瞎按,这人肯定不会玩摄影也没心思搞什美/男/诱/惑,但这张照片就是说不出……吸走他此时全部注意力。
灯光并不十分明亮,照得温遇河脸上有层如油画般光泽,不知道他现在住是个什地方,被虚化背景看起来十分古朴,衬得他整个人都如旧画里人般,眉毛浓黑如墨,羽片样长睫微阖,看人眼神十分朦胧,七分惫懒,三分冷漠。
秋焰不知道盯着这张照片看多久,而后惊觉自己走神,返回对话框,看到温遇河连串“行吗?”“可以吗?”,甚至还有不知死活“矫正官你是看呆吗?”
秋焰回:可以,就这样吧,明天过来听课。
对方回个睡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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