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焰:…………
这明明应该是自己最在意点,但怎,今夜骤然见到真相,他除最开始诧异和些些被欺骗愤怒,但并没真因为这点而产生什极端负面情绪?
但确,就像温遇河讲,真很值得看扁他。
温遇河似打量什好玩事情,仔仔细细盯着秋焰看通,然后很不能理解地说:“这人应该是骗你吧?欺骗感情这大事,你都不生气吗?你是机器人吗?”
秋焰:……
他不想搞辩论会,就说:“行吧,也没说是因为,但这话跟你说过很多遍,以后不要再这样,不必要这针对陆辞,这对你没好处。”
温遇河把砂锅里倒上水,又拿刀快速地削梨皮,薄薄皮圈圈地垂下来,眼也不抬地说:“没针对他,就是单纯地看他不顺眼。”
还真是被他噎得无话可说,秋焰抓抓额头:“你跟他也没打过几回交道,哪儿那多不顺眼?”
温遇河这回笑笑,却是冷笑:“是没几回,但回回印象深刻,法庭上对利江澎谄媚,巷子里对好朋友上下其手,过后还对饭馆公报私仇,就不知道,这个人,凭什不能看他不顺眼?”
手里小炒肉,看也不看他,说:“你等会再走。”
“干嘛?”
“叫你等会就等会,又不会害你。”
秋焰:……
温遇河跟张枝说:“枝姐帮忙把那个砂锅洗干净,再帮忙隔壁水果摊买两只梨?”
草,秋焰还真是被他说服。
但他问:“对利江澎谄媚?这话怎说?”
两只秋梨切块下锅,温遇河不知从哪里又搞出瓶蜂蜜,挖勺进去,梨块在滚水中上下翻飞,他盖上锅盖。
“没怎说,太久,记不清。”温遇河竟然没正面回答,含混过去。
他看着秋焰,偏头似打量,然后说:“忘还有点,这人明明是个同性恋,边勾女人又边勾搭你,这还不值得别人看扁他?”
“行。”张枝手脚麻利地去洗锅。
秋焰明白他要干嘛,真是,好事好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同事们吃完纷纷走人,秋焰让他们先走,说又单点个东西等着要打包。
人都走后,他也不占座,就跟温遇河起站在推车后头,想起刚刚盛淮南话和自己猜想,秋焰说:“刚刚……谢谢。”
温遇河面不改色:“哦,又不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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