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河说:“怀疑……只是怀疑,是不是父亲仇家在对付,所以,请你们帮忙查下温庆现在下落。”
周斐说:“可以,如果是通缉犯话,回去们上内部网查下就能清楚,现在你把你知晓关于温庆事情跟们仔细交代下。”
温遇河头很轻微地朝向秋焰方向偏偏,秋焰感应到什,问道:“不能听?”
秦海双说:“小秋是你社矫官,你切事物他都有知情权。”
温遇河无奈道:“那行吧。”
温遇河嘴角又露出抹笑意:“是啊,忘,社矫官可以作证,最近确是得罪陆检察官,得罪还不轻呢。”
秋焰原本认真地想陆辞到底有没有这发癫到丧心病狂来搞这大出爆炸案,看到温遇河表情突然醒悟过来,这人,还特在记仇!
他没好气地说:“温遇河,你有病没病?你是不是脑子被撞还不清醒?你跟陆辞那点摩擦他犯得着来搞这出?个公职人员知法犯法,还这高调?你少乱攀扯。”
温遇河被怼通也不生气:“只是就事论事啊,警官问有没有仇家,那所有有可能都要列出来嘛。”
秋焰觉得这人定是被撞傻,前脚差点被炸得五马分尸,后脚抢回来条命竟然还有心思在这儿算这些鸡毛蒜皮账?
啊?”
温遇河淡淡说:“个无名之卒,穷学生,假释犯,有什值得别人这大动干戈来杀?他们为什要杀?杀又能得到什?”
秋焰算是看明白,温遇河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些话都是秦海双和周斐曾经对他讲过,现在被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挺记仇啊……
两个警察也回过味来,两人互视眼,秦海双把笔录本扔就要发作,周斐脾气温和点,把秦海双拉开,坐到床头前跟温遇河说:“码归码,你之前说情况只有你个人知道,调查显示事实又和你描述不符,们不相信是很正常,但现在这件事性质不样,你是直接受害人,需要你配合们调查,可以吗?”
他躺着缓缓讲述:“最后次见父亲是
秦海双直接怒:“温遇河,叫你配合调查也是为你自己好!你拿自己命不当回事,东扯西扯浪费时间,那咱们也甭费劲从你身上查!”
温遇河没说话,脸上又回到面无表情样子,过会,说:“那麻烦你们帮忙查个叫温庆人吧,是个通缉犯。”
秋焰又是怔,周斐做笔录手顿,问道:“这人跟你什关系?”
温遇河缓缓说:“他是父亲,亲生父亲。”
父亲……秋焰脑中快速运转,当初拿到那份温遇河档案,父亲栏是空白,他说他父亲跟母亲没有结婚,父亲后来失踪。
温遇河看不见表情,简洁地说:“可以。”
周斐问:“你好好回忆下,你有没有什仇人?直接,间接,有可能都想想。”
温遇河沉默半晌,似认真思索,然后说:“仇人啊……长这大,得罪过最厉害人应该就是陆检吧?这也都是最近事,跟这起事故时间也能对得上……”
秦海双瞪眼:“陆检?哪个陆检?检察官?”
秋焰都呆住,难以置信:“陆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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