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焰突然站定,说:“你怎这不把自己当回事啊?老是什都无所谓样子,不,知道有些事情你是很在意,但其他,除那件事,你也要在意啊,比如你身体,你工作,你生活……”
温遇河也定定地回看着他,却不说话。
若是以往,他该是很不以为然地回呛过去,你知道什,什重要,什不重要,自己清楚。
但现在他说不出口这些话,对别人可以,对秋焰不行。
他甚至缓缓点头:“好,在意,以后,会在意。”
秋焰说:“摊子不管?来人怎办?”
“就在这附近走走,”温遇河说:“这个点也来不多少人,再过会都要收摊。”
“那行,”秋焰起身:“是要走走,本来在家准备吃饺子,最多七八个垫垫就够,哪知道来你这儿口气吃这大锅。”
温遇河还是笑:“好,知道你秀气,以后给你拿小碗。”
今晚月色很好,半弯月亮高高地悬在天上,温遇河带他避开最热闹街道,顺着夜市背后护城河慢慢走着。
四周吃宵夜人渐渐离去,冬夜夜市比夏夜散得早,秋焰打着饱嗝儿,在塑料凳子上坐得笔直,好让吃得过饱胃能舒服点。
温遇河忙完,得空坐到他边上,瞅眼:“哟,就说你要相信自己潜力。”
眼前那只砂锅已然空。
秋焰埋怨他:“叫你不要做这多,上次也是,吃太饱人很累知不知道。”
温遇河说:“也没叫你全吃完啊。”又补句:“上次也是。”
秋焰还有许多牢骚,却都下说不出来。
冬天夜里是最寂静,眼前河水平静悠缓,四周楼宇只剩点点星光,走阵,秋焰靠在石栏杆上,温遇河站在他跟前替他挡着风,像堵薄瘦却可靠墙,秋焰说:“今天上午把翻案申诉材料都递交给检察院。”
温遇河知道他最近直在忙这件事,说:“谢谢。”
“不出意外地话,通过重查重
秋焰看他这月份就只在刚刚T恤外裹件棉袄,前阵大雪天去落英山也是这件,说:“你是真不怕冷啊?”
温遇河低头看看自己旧棉袄,说:“嗯,不冷,可能天生吧,喜欢冷点地方。”
又看秋焰:“你冬天比夏天好看,冬天穿多点,显得没那瘦。”
秋焰失笑,还是第次有人说他瘦,还来自眼前这个皮包骨骨头架子,他说:“到底谁瘦啊?温遇河,第次见你时候,就在那个破旅馆,还以为你快挂呢,都没见过瘦成那副德行人。”
温遇河也笑,说:“差不多,那会确是快挂。”
秋焰无言以对,只能勉强找补:“不喜欢浪费……”过会实在忍不住,定要为自己辩解下:“饭量真没那大,那次,第次吃你饭觉得好吃,是不自觉才吃多,你不知道,那个下午在商场走几万步才消食,连晚饭都没吃……”
温遇河听得眼睛都弯起来,嘴角也勾着,肩膀还抖着,秋焰恼得捶他拳:“以后做吃给少做点,听到没!”
温遇河说:“怎跟金鱼似,喂多少吃多少啊?”
秋焰又捶拳。
温遇河看看寥寥几个还坐着吃宵夜人,说:“要不起来陪你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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