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说,他最近新招个厨子,是山东柳城人,闲聊时说起,凡是柳城来澄江打工男,几乎都要去拜码头,他还特意请天假去拜这个码头,豹哥问他拜谁,他说沈原,个大老板,也是柳城人。”
秋焰周身震,扭头瞪着温遇河,温遇河看他眼:“你别瞪,知道你跟想样,刚听说时也是你这幅表情。”
齐修是柳城人,那个认利宁凶杀案绑匪也是柳城人,而沈原,是所有混“道上”柳城人码头大哥。
事情指向越来越清晰,而所有过往被掩盖切,都渐渐浮出水面,再也遮盖不住。
温遇河讲完他事情,问秋焰:“你要跟说什?”
秋焰瞧瞧都坐满,还有人在等位五张小桌,说:“没事,先让别客人先吃。”
又问:“小君今儿怎过来?”
温遇河说:“豹哥刚带她过来,聊点事儿先走,她看这儿太忙就留下来帮会忙。”
又说:“正好那事儿也想讲给你听。”
“噢,”秋焰点头,说:“也有点事跟你说。”
得不到,会后悔吗?
他有许多缠成团乱麻问题,做这切只是因为喜欢上温遇河吗?秋焰觉得不是,即便没有这个因素,他知道温遇河背后故事也会选择帮他,那,因此而无所获……不,秋焰觉得不是,他并不是什都没有得到,他得到份相互信任,以及,他知道好爱情是什样子。
这比许多看得见东西更珍贵。
大概就是从这刻起,缠缠绵绵两个多月,因为自己感情失控而产生难堪感消失,温遇河这样人,即便知晓他这份感情,是永远也不会嘲笑他,他自己之所以难堪,是因为被拒绝而产生羞耻,但是,他又何必囿于个此时此刻注定结果呢,只要这人值得,即便被拒绝,也并不是多糟糕经历。
于是,这个春夜秋焰跑完十公里后,回家洗个澡,然后带着颗平静心去渌林夜市。
秋焰以种尽量寻常声音跟他说:“利宁案子,今天已经确定重查、重审。”
这样句话,湮
“什事?”
秋焰说:“你先说豹哥找你什事儿吧?”
温遇河说:“你还记得旅馆跟人打架那次吗,那个大块头,叫齐修,山东柳城来,那会就让豹哥帮在道上问问,有没有这号人,什来路,他开始在本市查这个人,没有消息,今儿来跟说,他查到点东西。”
秋焰自然记得这个齐修,那是他第次大半夜去派出所捞人,看到被揍得鼻青脸肿温遇河。
他问:“查到什?”
切仿佛还是老样子,天气回暖,夜市人丁兴旺,温遇河忙得不可开交。
秋焰到时候,看到好运来那个叫小君女孩子在帮温遇河摆摊招呼客人,见到秋焰,爽朗地大叫:“呀帅哥,好久不见!”
温遇河握着长勺手顿顿,隔空与秋焰短暂对视,神色仍然与以前无恙,不见更欣喜,也绝不会更讨厌。
倒是让秋焰心里安稳多,他也如平常样跟豹哥和小君打招呼,然后站到推车后,开口点个单:“刚跑完步,有点饿,鸡汤面还有吗?”
“有,你坐吧,马上给你做。”温遇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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