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菜秋焰都没吃过,让林江涯做主,上菜后他吃下,几乎都是酸辣口,很开胃很下饭,林江涯要开车,两人也就没喝酒,边吃着饭,秋焰说:“你说是因为温遇河,你才知道这里留守妇女被性侵情况,到底是怎回事?”
林江涯五官长得粗犷,两条浓眉皱,说:“这件事啊,被知道还真是个意外。”
他问:“他……那个温医生,今天什事没来?”
临时有事,听起来太像个借口,如果真是那个温遇河,秋焰想,他可能已经再次消失。
林江涯说:“他自己经营个小诊所,刚好有个病人来,还是急诊。”
秋焰觉得自己非常急于确认这件事,说:“那们现在是直接过去找他吗?”
林江涯愣愣,有些搞不清状况,但还是顺着说:“那……行,给他打个电话。”
怔几秒,然后问:“谁?”
林江涯大声重复:“温遇河!是个医生,跟样,都是外地人。”
秋焰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扯扯衬衫领口,刚要开口却忍不住咳嗽起来,林江涯跟他隔车站着,问道:“怎秋老师?”
秋焰边摆手,边咳好会,仍旧气息微喘,他整个人如坠梦中,毫无知觉地坐进副驾,林江涯也坐进车内,嘈杂都隔绝在外,林江涯递给他瓶矿泉水,秋焰口气喝掉半瓶,感觉魂魄缓缓回落体内,他沉声问:“这个温医生,长什样子?”
林江涯虽然很奇怪怎会这问,但还是形容下:“很黑,很高,很瘦,但是很帅。”
车子驶出机场上,电话接通,林江涯说接到人,问那边现在方不方便过来,然后嗯嗯串,挂掉电话,跟秋焰说:“温医生那边现在有点忙,让们下午再过去,正好现在也到饭点,咱们就在梨川吃个饭再去,怎样?”
秋焰只得摁下自己耐心,点头说:“好。”
梨川不大,在这个偏远省内也只能算二线城市,来之前秋焰查过资料,面积大概只有澄江两三个区那大,机场也小,只有座航站楼,从机场到市区都不用高速,开车要不半个小时。
但这个地方风光很好,山明水秀,只是基础建设跟不上,导致经济无法发展,梨川市这种情况估计会好点,到下面县市乡镇,人口外流十分严重,年轻人普遍都出去讨生活。
林江涯找家本地老字号,装修普普通通,但人气很旺,他看起来是这里常客,店老板还给他留个能容纳四个人小包间。
秋焰已经能确定那应该就是他想这个人,他又问:“温医生……他知道要来?知道是谁?”
林江涯点头,又摇头,说:“给他看过您写那篇文章,说你定跟咱们志同道合,那篇文章深度挖掘事实,真是十分难得,他也说很佩服写这篇文章人,哦,但是们直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人,只知道笔名三秋,还跟他猜,说你定是个搞学术资深教授,哪知道你这年轻!”
秋焰心里七上八下情绪渐渐复原,温遇河不知道来是他,如果他知道,还会跟林江涯起过来接他吗?
应该不会。
秋焰又想,也许这并不是他以为那个温遇河,这世上同名同姓人那多,也许有另个温遇河,刚好也是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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