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河告诉他沿着街往瀑布反方向走能看到,但是他说:“虽然不知道你想去解什,但是,不用抱太大希望。”
他没陪秋焰过去,秋焰也没打算要他起,他借温遇河摩托车骑过去,心里有股直觉,温遇河似乎对他现在正在做事,表现得并不太积极。
只是不知道为
他又想想:“那种福利机构,只能保障她基本吃喝,在那边待着人都是要干活,她干不,还需要别人照顾她,估计过得很艰难。”
秋焰问:“那当初逼得她跳楼那些人呢?就没受到惩罚?没有赔偿?”
温遇河看着他,说:“同学聚会,她又喝醉,跳楼完全可以说成醉酒失足意外,有人要侵犯她,完全可以视作她自己胡思乱想,没有证据事,谁会认?”
秋焰语结,说不出话来。
是啊,这样案子,根本找不到证据。
去做调研,但那村子现在对外人戒备心很重,需要找个理由,他打算用文化交流和民俗调研名义去接触,问杨絮能否以学院名义跟z.府宣传口申请份公函。
杨絮想想说应该没问题,甚至可以直接跳过澄江市,从省委宣传部入手,搞份规格更高文化交流文件,这样梨川所属省委宣传部也能接收到这份文件,再层层下发接待指示,这样就没有人能阻拦秋焰行动。
秋焰虽然觉得这做有点太过大张旗鼓,但对他本人办事来说确是会方便许多,便谢谢导师,杨絮让他等等消息,现在都是线上办公,公函确认和下发起来会很快。
温遇河回来时候,秋焰正在跟林江涯通电话。
林江涯说他下午没课,问要不要起去看个女孩,他大致讲讲那个女孩情况,三年前跟同学聚会时,喝醉后遭到男同学侵犯,她拼命反抗,直接从二楼阳台跳下去,性侵未遂但是摔成高位瘫截,后续治疗费用太高,家里人无力负担,直至后来有福利机构收留她。
而这样案子何其多,他,温遇河,不都刚从这样毫无证据案子里抗争出来吗。
秋焰心情又糟糕起来。
温遇河看着他,似乎想说什,又欲言又止。
诊所里时不时有病人过来,甚至有点大爷大妈没什病,也会过来跟温遇河唠嗑,秋焰第次体会小地方人情社会,连带着他这个“闲人”,也被大妈们逮着问家底问个底朝天。
再待下去就该给他介绍媳妇,过会秋焰起身跟温遇河说:“出去走走吧,镇上有派出所吗?想去解点情况。”
秋焰立即同意,问福利机构地址,林江涯说他下课过来接他再起过去,他刚刚跟机构那边联系过,女孩同意他们去探望。
挂掉电话,秋焰跟温遇河讲下午安排,温遇河思忖会,说:“好像知道这个女孩。”
他说:“现在老板,就现在去读博士那个,他应该曾经当过那个女孩医生,讲过她情况。”
讲起正事时秋焰神色自然多,他问:“到底怎回事?”
温遇河说:“就跟林江涯讲差不多,女孩为不被性侵,从二楼跳下来,伤到脊柱,本地医疗条件根本没法治疗,送到美国去做手术或许还有点机会,家人直接放弃,女孩在家里躺半年后,就被送到福利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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