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河“嗯”声:“有这个可能。”
“但她这口说无凭,根本达不到目啊,你靠自辨就可以脱罪。”
温遇河说:“不定是要定罪,在小地方,名声更重要,即便被宣布无罪,但在看诊时对女病人动手动脚传言定会传出去,这就是目。”
难怪,秋焰回想下,这几天确没见到过什女病人,有也都是大妈们,唠嗑比看病多,他说:“但即便这样,也不是所有人都信流言,看都还有人要给你介绍对象,还是那大妈自己女儿。”
秋焰觉得说这话时候自己心里很平静,但说完后莫名发现有些酸,还好温遇河只是笑笑:“总归还是有人信,不然在这儿早待不下去。”
他在这因为下雨而水汽氤氲阁楼里焦灼烦躁,发现好像真拿温遇河没办法。
中午时候他起来活动下,温遇河做面条,吃完秋焰抱着笔记本电脑跟温遇河起待在楼下,温遇河清点库存药,秋焰在网上查资料,既然要扮作民俗交流文化人,相关背景知识还是要记记。
温遇河往桌上放摞单子,说:“这是碧水村来找看过病那些女人就诊记录,你也可以看看。”
这些秋焰还真需要,他拿起张张看过去,上面记录每个人都是样症状,只是程度轻重不同,看到其中个年纪才19岁,叫姚小桃女孩,秋焰问:“就是这个姚小桃后来反告你?”
温遇河埋头看手上清单,头也不抬,说:“对。”
,他脱口而出:“是不是浪费时间,未必要看最后结果,人活世,所有人最后结果都样,照这看,难道所有人都不必活?”
这话满是气性,温遇河只是看着他,秋焰故意咧嘴笑笑,满不在乎地说:“愿意就行,开心就好。”
温遇河没再提起这个话题,秋焰吃些东西,不会困意又袭上来,这山里雨真真催人眠,窗口看过去,街上个人都没有,仿佛所有人都在沉睡。
温遇河带着没吃完食物和换下来床单下楼,走之前又在被子外给秋焰再加床毛毯,秋焰想叫他上床来再起睡个回笼觉,又觉得说不出口。
他们更亲密,却又好像还没亲密到那种份上。
又说:“不过不管怎说,这里人,非常信奉人言可畏四个字。”
秋焰点
秋焰问:“她来看病时候,说有人直强迫她,有说是谁吗?”
温遇河摇头:“没说,到警局被问几句就崩溃。”
秋焰沉默会,说:“你说她为什回去后却开始反咬?这没道理,你跟她无冤无仇。”
温遇河这时才看过来:“不知道,不确定,只是有些猜测。”
他没具体说,秋焰却想想,说:“你带她去报案事走漏风声,然后她反而被性侵她人胁迫,或者被教唆来报复你?”
他朦朦胧胧地睡着,楼下似乎也没动静,不知道温遇河在干嘛,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雨声。
他想着,温遇河现在对他真是没话说,做饭,做爱,照顾他,像极个男朋友,但秋焰却突然产生种做客醒悟。
只要你来,便样样待你好,但不会让你留下来,更不会跟你走。
就是这样。
秋焰想到这层,再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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