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出发去饭局期间内,秋焰都没再跟温遇河主动说过话,温遇河也挺沉得住气,明明眼前人情绪这不对劲,他就能视而不见,饭照做弯照遛,还会给人买凉糕,但就是不会问句,你怎。
甚至当天晚上秋焰在床上史无前例地拒绝他,他也没恼,没惊讶,顺其自然地就抱着对方睡,秋焰在他臂弯里既苦恼又哭笑不得。
到约好去见企业家时间,这回秋焰自己搭班车去梨川,林江涯下课后赶不及过来接他,秋焰直接到定好酒楼包间,那里头林江涯已经到,企业家还没来。
林江涯看到秋焰就问他:“秋老师,你酒量咋样?”
秋焰挠挠头:“般吧,咋?”
下次去碧水村时间定在周后,去前两天林江涯告诉秋焰个好消息,他们直在发展NGO组织会员,现在梨川市有家企业有这个意向,还可以提供定活动资金,想当面跟他们聊聊,林江涯想拉着秋焰起去见那企业负责人。
秋焰自然同意,挂掉电话后他看着跟病人拿药温遇河,很希望他能跟自己起,近来他们相处得不错,那句夜里“喜欢”秋焰视之为难得坦白,且他并没有破坏气氛地接连追问,是只喜欢身体,还是连人起喜欢?
温遇河此人,非常需要温水煮青蛙方式。
但没想到秋焰主动问他后,温遇河想也没想,仍旧回他个“NO”,秋焰当即十分不解,继而恼火,温遇河察觉到他情绪,解释几句:“没什,就是觉得没有精力参与这些事情,你们俩去谈已经完全足够。”
秋焰很想怼回去,不,你有是精力,当年夜里三点收摊,早上八点还能赶来司法所上课呢,只要你觉得这事情是必须做,怎你也会做到,现在只不过是……
林江涯先是连串“对不起”,然后说:“本来这喝酒事儿应该来,但酒精过敏……“
秋焰明白,他不是饭局常客,但基本规矩还是懂,本来就是他们有求于人,不喝酒是过不去,于是说:“没事,那来吧,能喝多少是回事,咱们把诚意摆上。”
“是是是,”林江涯点头,又懊恼:“这个酒精过敏真是……每回酒桌上跟人说都没人信,就长成这样,看就是口气能喝半斤,怎可能过敏。”
两人闲聊着,没多久包间门开,个个子很娇小短发女人带着个明显是助理男人走进来,林江涯愣,两边人照面,林江涯还没来得及说什,那女人笑着自介绍下:“两位老师好,就是阿昆提过罗彦泥。”
林江涯起身,十分诧异:“昆哥跟说罗总,直以为您是男……”马上又意识到自己失态:“不好意思不是这个意
秋焰不愿把那句话说出口,但脑子里挡不住冒出来,只不过是觉得和做事情都不重要。
瞬间又丧气极。
甚至,他忍不住有最糟糕想法,他提醒过自己无数次,千万不要这做,这是最没有意义,最不应该做法,不管自己到什境地,都不能这去做。
但这刻他脑子里火箭冲天地想,如果是利宁呢,温遇河会拒绝吗,秋焰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不会。
这念头果然让他心情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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