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河说:“利宁事已经结束。”
秋焰从他身上撑起来,看着他:“如果结束,为什你要离开澄江,为什离开后都没有去看过他?利江澎那句话,利宁遗书,是不是依然还在刺激你?温遇河,你也认为有你责任,是吗?”
温遇河不说话,却明显渐渐再次狂躁起来,他把秋焰拨开,扭开脸不看他,秋焰却固执地,强迫他们眼神对视,看着温遇河重复说:“做这些,就是想告诉利宁,也想告诉你,不要因为这样事自责,不要因为这样事去死。”
他说:“不会回去,你赶不走,你不承认喜欢都赶不走,承认更加赶不走,以及,没有什’应该’过生活,跟你在起就是应该过生活,你选择留在春雾镇,可以,那选择你。”
声,“好”。
那只胳膊终于缓缓又用力地搂紧他。
秋焰头抵在温遇河心口,听着里头有力“咚,咚……”觉得现在温遇河每下心跳都跟自己有关,都因自己而起,他满足于这些心跳,满足于这个倔强不肯认家伙终于肯说句明明白白“好”,他不要那些世俗宠爱和浪漫,那些浪漫不懂他,他也不需要,这个字就是他最大浪漫。
躺好会,两个人似乎都忘晚饭都还没吃,温遇河突然说:“林江涯那个组织,成立可能性十分渺茫,就算弄成,你想过没有,又能有多大用处呢,那些被性侵人连自己这关都过不去,又如何去求助于其他人。”
这件事秋焰当然想过,他说:“也许有用,也许没用,总要做才知道。”有些话他没说出口,就像温遇河当年执着地要找出利宁去世真相,去做这件事时候,又怎知道定会有结果呢,不过是凭着股信念。
许多事都样。
他又说:“这个世界原本没有z.sha热线,后来有这样热线,许多人在z.sha前会打这个电话,他们宁愿跟陌生人倾诉,也不会求助于身边人,这条热线救不少人命。
同样,这个NGO组织,希望它也是如此,过去调查样本中,许多人会选择跟虚拟陌生人倾诉,她们是需要帮助,但现实中救助并不完善,要疏于心理要疏于身体,要两者都没有,希望有个组织,可以不停地告诉大家,发生这样事情不是你耻辱,更不是你责任。”
秋焰说:“希望再也没有利宁这样事情发生。”
他不知道,对于刚刚转变关系他们俩,“利宁”现在算不算个禁忌之词,但他想在此刻提到这个名字,他跟温遇河都需要跨过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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