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焰直有疑虑也是这个问题,他想想问:“你说,有可能是姚小桃父亲干吗?如果是姚父,他必然要面临过失杀人罪名,但换成姚小桃顶罪,很大可能会判正当防卫或防卫过当,而且以姚小桃性子,父亲替她杀人,她是肯定会揽到自己身上。”
在姚家现场时候,姚小桃父亲瑟缩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会是他吗?
温遇河说:“个长年卧病在床人,力气恐怕比姚小桃好不多少,不过——在绝境下,人要是发狠,也说不准。”
他扭头看秋焰,胳膊穿过秋焰脖子,让他枕在自己肩上,说:“所以还是要等法医鉴定。”
“嗯,”秋焰又想起些别无意中观察,翻个身,手搭着温遇河胸口说:“发现……姚小桃很听吴渭话,不止她,梁涓涓其实也是,好像这些女人都讨厌痛恨吴方林,但对吴渭却十分信赖。”
也拿不到商贸公司分红。
跟钱相比,这点“不痛不痒”面子问题,女人们都自己硬吞,虽然所有人都痛恨吴方林,都觉得他恶心,但没人敢跟他们家硬刚。
秋焰在笔录里还看到姚小桃提到年前她诬告温遇河事情,她自述那次去温医生诊所看病,确起过去报案念头,但在派出所里警察通问话把她问怕,令她觉得极度羞耻,遂当场撤案,但是她报案事到底还是传回碧水村,吴方林知道后威胁她要砍她父亲,并且要断她家经济来源,姚小桃原本就不会做水绣,根本赚不到钱,全靠吴方林时不时给点接济,这时遭到吴方林威胁,便不得不什都听他,去诬告温遇河就是吴方林报复,不过最终没有成功。
这份笔录里只写吴方林对姚小桃犯下恶行,没有提及其他人,秋焰看过后问姚小桃:“吴方林对你做事,对村里其他人做过吗?”
姚小桃嘴唇嚅嗫下,目光却看向吴渭,然后摇摇头说:“不知道。”
温遇河闭上眼睛,只手拍着秋焰肩,像哄人睡觉样,边缓缓说:“她们没有讨厌吴渭理由,吴渭是具体运营商
天快亮,秋焰接到温遇河电话,那头说法医最终还是没来,市里派警察过来,把尸体运去距离最近殡仪馆,他也跟着起回镇上,问秋焰这边什时候结束。
姚小桃暂时要被看押,吴渭像家长样正在安抚姚小桃,秋焰也跟姚小桃交待几句,让她配合调查,然后就先走。
到诊所门口时候正好跟温遇河碰上,两人前后脚同时回来,折腾夜,都有些疲倦,温遇河直接把大门锁上,挂个“暂停营业”牌子,然后两人起去浴室简单洗漱下,再起上阁楼补觉。
躺在床垫上互相交换下信息,秋焰说姚小桃笔录结果,这份供词里她仍然十分肯定是自己失手杀吴方林。
温遇河直望着天花板,等秋焰讲完后,他说:“因为市里法医直没来,后来警察去初步检查尸体,搬运时候也跟着检查下,吴方林身上伤口都扎得很深,而且平整,下手人不仅力气大,而且稳准狠,点犹豫都没有,很怀疑姚小桃那瘦小女孩子有没有力气能扎得那准那深,更何况还是在被侵犯,那慌乱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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