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桃异常固执,仿佛有什她已经早就认定真理,秋焰说:“你是在保护谁?保护那个真正杀吴方林人,你认为自己为他做掩护,做假口供是值得?”
姚小桃终于看起来有些紧张,秋焰直接问:“他是谁?是你父亲?”他观察姚小桃,对方平静如斯,秋焰又问:“还是吴渭?”
对面人条件反射样否认道:“不是!都不是!你不要再问,说过,是杀,为什你们都不信!”
二次问审毫无进展,姚小桃心思不难猜,她恨吴方林,而有人帮她解决这个难题,她自然投桃报李,将捅人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本来,如果不是秋焰和温遇河当时坚持定要法医尸检,这个简单案子当场就结案。
秋焰问出吴渭名字时候,抱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试探心态,来他只是有些怀疑,但没证据,二来,如果是吴渭,不知道他做这件事动机是什,他跟吴方林没有深仇大恨,虽然因为梁涓涓小产事有过冲突,但他犯不着为这个就去杀人,吴渭这种“聪明人”不至于这做。
这天下午梨川市局才派法医过来,镇上派出所警察联系温遇河,因为专业人士不够,请他过去协助检测,同时也讲明他只是协助法医,但检测单上不能署他名字。
温遇河跟秋焰报备下就出门,直奔殡仪馆解剖室,市局法医已经到,检验发现,最致命处伤,是从背后刺穿肺部个贯穿伤,就是昨天温遇河观察到那个最长最深刀口。
这时法医跟温遇河起详细比对“凶器”跟吴方林身上刀口痕迹,发现尺寸不合,虽然相差不大,但这种事情不是“差不多就可以”概念,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温遇河当即判断这个在现场找到所谓“凶器”并不是真,法医拿着那把刀比划下,这样致命刀口,需要力度、准度以及角度,都跟性侵发生时场景不符,至少,不是个正在被侵犯当事人所能做得到行为。
温遇河此前推测被正式写上尸检报告上,并署上市局那位法医大名,姚小桃立即被二次问审。
这时秋焰作为她律师也赶到派出所,但在整个二次笔录过程中,姚小桃只是味地哭,不说话,警察对这个小姑娘也十分无奈,法医证据在手,姚小桃并不是凶手,但她肯定知道凶手是谁,警察说,“你要再这包庇下去,也是犯罪你懂吗?”
到晚上,问审警察都已经十分不耐烦,打算放弃姚小桃口供,结果派出所来个自动投案人,是姚小桃父亲,主动承认其实是他在背后捅吴方林。
吴渭送姚父过来,派出所里片哗然,警察赶紧去给姚父做笔录,看着这个腿脚
笔录进行不下去,秋焰提出他先跟姚小桃聊聊。
问审室里,秋焰静静看着她,姚小桃整个人缩在椅子上,似是哭累,垂着头不说话。
秋焰说:“你是受害人,如果你不说出实情,伤害过你人永远也不会付出应有代价。”
姚小桃却摇摇头,红肿眼泡看着秋焰:“不,他已经付出代价,他死,所以其他都已经不重要。”
秋焰皱眉:“不是这样,你现在不说实情,其实还等同于在帮吴方林,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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