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置词,秋焰又说:“利宁有你在为他坚持,但吴方林这个人,除他爹追着喊着要查真凶,其他人都恨不得快点结案,随便什人是凶手都好,没有人关心这个。”
温遇河点点头:“杀死恶人人,只会被奉为英雄。”
秋焰突然觉得,如果有人真利用这种心理,那真是件可怕事。
吴方林长期侵犯姚小桃是真,根据温遇河这里早前就诊记录,那吴方林确凿无疑就是潜伏在碧水村那个集体性|侵者,然而直到他死,碧水村也没有第二个受害人站出来指明他生前恶行,那些曾经被侵犯过,想必最多也就在背后唾弃几句,甚至庆幸,自己都不用露面丢脸,而恶人竟然就这死,真是天大幸事。
个罪案结束,秋焰却感觉不到多少轻松,吴方林死,似乎将他研究课题方向推得更远。
从社会意义上来说,死个强|*犯自然是好事,但站在秋焰角度,这个做出恶劣行径罪犯死,他生前罪行并未完全披露,恶劣社会影响并未得到揭发,这样死亡十分丧失“意义”,就好像,个原本可以引发社会反思重大案例,最后竟成“哑炮”。
人已经死,更不会有人站出来,也根本无法再找到所谓“证据”,秋焰心里被堵得厉害。
他去阁楼跟林江涯通个电话,精神不振地说吴方林死带来消极影响,林江涯十分理解他心情,但是这件事到头来连咒骂都找不到对象。
放下电话,秋焰意识到另个更严重问题,他原本是为研究碧水村案例样本而来,现在这个样本已经不存在,他没有理由再停留在这儿,等这里发生事情写成汇报文件给研究院后,他应该就要被召回。
晚间照旧有遛弯大爷大妈到诊所里来,温遇河跟他们有搭没搭地聊着,顺便卖几盒膏药和钙片,秋焰在阁楼上听着楼下动静,温遇河不上心时候讲话那种特有,懒洋洋腔调,突然心里十分没底,他不知道,如果不得不回澄江话,温遇河愿意跟他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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