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秋焰开车将温遇河送到医科大门口,然后再掉头回
今天秋鸿信和杨雁都特意早下班回家,三个月没见到儿子,这还是第回分开这久,秋焰带些梨川特产回来,其中就有找梁涓涓买水绣饰品,精巧又不夸张,给杨雁试试那根水绣吊坠
“好。”温遇河说:“那晚上你回家,去找季颜老师吃个饭。”
秋焰想会,按住温遇河拖地手,说:“打算……今晚跟家里说。”
温遇河下站直,却没说话,整个人都看起来很紧张。
秋焰慢慢拉他坐下,跟他解释:“家里很开通,爸你见过,妈其实是陆辞老师,陆辞喜欢男人事他们也都知道,并没说什,妈现在学生也有同性恋,她还让他们注意保护自己。”
温遇河说:“但那跟自己孩子是同性恋是两码事。”
,看起来很认真地想想:“不用吧?感觉最多三个月。”
秋焰怔下,脸刷地下就红,这多!就管三个月?他下意识扶扶自己腰,不会断吧?
才刚刚把床收拾好,床单被套换新,积灰旧被套丢进洗衣机去洗,涡轮刚开始旋转,秋焰手指间勾片蓝色薄片,躺床上朝温遇河晃晃:“三个月要用完,任务有点重,要不现在就开始吧?”
温遇河犹豫下,摸头道:“你不早说,刚换床单……”
秋焰故意对这个“家务男”面露愠色,瘫在床上不理人,温遇河俯身去亲他:“你看你又开始生气,也没说不啊……”
秋焰说:“很解爸妈,他们真不会干涉私生活,想跟他们说,也并不是为什出柜,而是想对真心爱人坦诚,也不想以后跟你在起还要避讳她们,想让他们知道你存在。”
“温遇河,你相信,不会有事。”
秋焰没说出口,他不是利宁,他父母也不是利江澎,不会因为家里知道他们恋爱事就大动干戈,温遇河心理上或多或少有些PTSD,秋焰想用事实来告诉他,切都是安全。
温遇河勉强“嗯”声,他心里知道不会再发生利宁那样事,秋焰父母都是高级法务人员,尤其是秋焰父亲,在法院走廊上碰到那次,那位端正威严中年人还表扬秋焰那次官司打得不错,温遇河相信秋焰判断,没有哪个孩子不解自己父母。
他只是,心理上有些暂时还无法消解后遗症。
亲亲就停不下来,直到滚筒洗衣机开始唱歌,床单被套都洗好,两人还在床上赤|裸着喘气,秋焰直觉得温遇河在某方面是个特例,明明很瘦,但力气和韧劲儿都比他自己这个经常运动人要好,明明平时根本不见他有什健身锻炼,说话也总是懒洋洋,不干活时候连走路都副松散劲儿,但在床上却总是认真、持久、却又恰到好处,让秋焰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两人这才记起来,午饭都还没吃呢,先就顾着吃别。
刚换床单又被揪下来丢进洗衣机,秋焰在手机上点外卖,温遇河继续收拾屋子,秋焰接个家里电话,嗯嗯啊啊几声,然后说“好,晚上回去”。
温遇河边拖地边问:“会你回家?”
秋焰说:“没那快,他们都还在上班,吃饭时候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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