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礼物可以给你。”闻禅跪坐在裴绪腰上，他迷茫地对上男人
视线，没发现他们现在姿势有多暧昧。
“不管，你迟到
，害
个人过生日。”
裴绪不依不饶。
闻禅为难，他想想，无奈摇头。
“可没什
能给你。”
“好哇，贪得无厌男人。”
闻禅撸起袖子，笑着扑到裴绪身上，谁知脚踩在沙子上没站稳，趔趄下。
裴绪揽过他胳膊，垫下，双双倒地。
闻禅吓得闭上眼，手掌摁在男人胳膊上，好半天才缓过神。
裴绪倒在地上，因疼痛皱眉，与闻禅视线相对时，又迅速藏起眸子里苦楚。
“生日快乐，裴绪。”
闻禅用手指折着树叶，笑着偏头。
谁知裴绪抬眸盯着闻禅，说：
“没有礼物，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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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禅没听清裴绪说什，他挨过脑袋，大声地问。
“你说什？”
“说。”裴绪揽过闻禅肩膀，问：“生日礼物呢？”
手掌胀满热意，灼烧着骨骼和奇怪感觉让闻禅不知所措，但他笑下，折过树上柳叶，递到唇边。
400
男人腕骨突出，细而分明指节碾过发绳，细线落下，卡在他手上。
闻禅盯着从他身
晰，每个吐字、发音，都仿佛共振他话语，撩拨他心弦。
“裴绪，你生日，有……”
闻禅偏头，缕头发垂下，随风轻盈飘动，他话音尚未结束，远处声炸响，夺走他目光。
砰——
砰——
“有。”裴绪盯着他，郑重道。
他伸手，指尖轻轻掠过闻禅耳畔，挑起束起半长头发绳线，温柔地解下。
闻禅发散开，在裴绪指缝里滑过，垂落耳畔。
“这个，就行。”
裴绪把发绳在指尖绕，宛如对待什千金不换宝贝，缠在手腕上。
“抱歉……这就起来。”
闻禅口干舌燥，他捂着马上起飞小裙子，手忙脚乱地动爪子，突然被裴绪抓住手腕。
402
“不许跑，礼物呢？”
裴绪支起上身，逼近闻禅，他只手摁在地上，只手攥着闻禅手腕，把他拉近。
到底是什家庭会生出你这种不知好歹男人？
不知道闻大才子出场费就三位数吗？
你以为小提琴独奏门票是因为谁被抢而空？
给你折叶子吹曲你居然还不满意？
少爷脸就可以比正常人大吗？
焰火停息时，清亮尖锐声音在闻禅唇齿间抿过，旋律熟悉。
裴绪立刻听出，是闻禅为流浪动物做那首曲子。
温暖肃穆开头，破晓后初升轮霞光，在深夜冷意里坚定又明快地被音符勾勒。闻禅有着卷曲挺翘睫毛，眼型狭长，不经意朝裴绪看去时额外勾人。
红裙为他覆上纤细与温柔，唇轻轻抿着，薄薄两片。
草叶清香，香火散去余烬，空无人平台，庄严道庙外栏杆，适合做坏事和他。
绚烂放肆烟火，笼罩整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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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即逝明亮，恢宏夺目灿烂，宛如刹那而炽烈爱意。
不断升起烟火笼罩二人身影，裴绪看看天空，又偏头凝视闻禅，闻禅惊喜地注视花火，自然而张扬笑意笼罩眸子，他笑起来。
“闻禅，生日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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