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绪道。
闻禅骄傲地挺起胸膛，拿走耳机，刚迈步，又被裴绪扯
下手腕。“闻禅，你这尾巴还能变出来吗？”
“有事？努力下
话，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吧。”
闻禅仔细思考自己可控性问题，本来以为裴绪说些要紧事，谁知他低低笑，道：
“想再亲手给你戴次。”
裴绪坐在书桌前，演算手写板开着，他推下滑落鼻梁眼镜，朝闻禅招招手。
“过来。”裴绪声音很低。
闻禅轻车熟路地走过去。
“在抽屉里，自己拿。”裴绪点点抽屉。
闻禅拉开抽屉，看见个有线白色耳机，耳机线收得整齐，角落里，有个红色绒盒子。
救命，天下玫瑰千千万，谁能记住每种都是什
花语？
“这花是
送你，你说笑什？”
裴绪反问。
闻禅不看裴绪，也不回应，低下头默默吃苹果，耳尖却好像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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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淡薰衣草色玫瑰彼此簇拥，褪去妖艳，簇拥着静默典雅。阳光遍洒，卷曲花瓣边缘稍许泛白。
“好看吗？”
裴绪切点水果，递到闻禅面前，坐在他身边，也看着花。
“好看，看着花，心情就会变好。”
闻禅托着侧脸，笑得醉人，虎牙微微露，像极小猫吃到冻干幸福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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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那个……”
闻禅接住满怀玫瑰花，语无伦次。
裴绪掸掸花瓣，观察着闻禅表情：“别激动，小意思，不要太感谢。”
话毕，他亲昵地摸摸闻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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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禅看着自己人形身体，想象着裴绪给他戴尾环样子。
“衣，冠，禽，兽！”
闻禅字顿，从脖子红到耳根，抓着耳机，骂完就跑。
哐当下，书房门关，只剩裴绪若有若无笑声。
他试图拿耳机手顿，摸下小盒。
裴绪垂眸看过来，散漫地解释：“里面是你尾环。”
“什叫……那是你非要戴。”闻禅不满地嘟哝。“给猫戴尾环，也就能忍你，换只其他猫，不给你挠到精神病院去。”
富有磁性低笑从侧面传过来，裴绪眼睛眯着，更显得睫毛纤长。镜片过滤他调侃，只剩下溺死人温和。
“谢谢家裴静静不杀之恩。”
喂喂喂男人，你那跳跳糖似荷尔蒙快要漏出来，赶紧管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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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裴绪有个视频连线讨论，闻禅恰好要和尚琴确认音乐会布置与进展，索性进书房，找裴绪要耳机。
“裴绪，你有耳机吗？”
闻禅扶着门框探头，朝书房里望去。
“那以后经常买花回来。”裴绪点点头，戳块苹果给闻禅。
“你认识这个吗？”闻禅指着玫瑰解释：“这是海洋之歌，德国推出切花月季，英文同名OceanSong。”
裴绪上网搜下，似是在回应闻禅：“花语是，永恒爱情与浪漫真情？”
闻禅眼神飘下，再转回来，发现裴绪嘴角挂着纵容笑意。
“你笑什？”闻禅感觉自己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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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大爷，这是花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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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绪家里有空花瓶，闻禅剪掉多余枝叶，插进花瓶里，摆在餐桌上。
他坐在桌边看花，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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