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有所不知啊。”张青摇摇头,神色无奈,“这刘汉可不是什老实人,当初也算是个地头蛇,后来有夫人收敛不少,但凶性仍在,寻常人哪敢惹他,这掌柜当初见他像是耗子见猫似。”
仇雁归微微瞪大眼睛,不解道,“这……那为何?”
剩下话他没说,但张青明白他疑虑,冷嗤声,“还不是傍上靠山,如今别说是刘汉
那二人脸色好不少,嘴角有痣男人当即露出个笑来,亲热拉过仇雁归坐下,“小兄弟说什话,没那多讲究,瞧你是个生面孔,当真是稀奇,难不成是外乡来?”
“家中生变,途经此处歇歇脚,方才听闻二位说起北镇那事,有些好奇罢。”仇雁归叹息声摇摇头。
另外人闻言又瞪好友眼,温声安慰几句,有痣兄心虚闭上嘴,不敢再多问。
很快伙计就将吃食端上来,三人边吃边聊,不会儿气氛就热络起来,有痣兄高兴就将方才好友警告抛之脑后。
“唉,小兄弟怎称呼?”有痣兄拍拍胸脯,“叫张青,叫大青就行。”
仇雁归回到方才茶楼,这里有古怪不假,他目前只能确定四周有眼线,或许正盯着他举动。
但并不知道这究竟是“不语阁”留下眼线,还是其他门派探子,正如大娘所说,这渔镇乃穷乡僻壤之地,很少有外乡人经过。
也难怪他会引起暗处势力注意。
如今别无他法,只能更加谨慎,到人家地盘,若是露出马脚,想要逃出去可就难。
刺客心中莫名焦躁,这样来恐怕不能早些回去。
他说着又指指对面,“他叫王山,叫他大山就行。”
仇雁归点点头,腼腆笑笑,“在下邱络。”
“小邱兄弟,你可是想打听北镇那事儿?”张青在王山瞪视下放轻声音,凑近用气声道,“就是那掌柜亏欠人家银两。”
仇雁归想到王山方才说“靠山”,眼眸暗暗,旋即装作副好奇模样,“方才刚从那处过来,闹得还挺大,这究竟是怎回事?”
张青摆手,将那掌柜狗仗人势事迹说个干净,王山在旁边时不时补充两句,仇雁归像是听得入迷,皱着眉道,“这掌柜未免太过分,这刘汉也是老实,才被欺到如此地步。”
不知少主这几日可还好……
“北镇那又出事,说是那小饭铺掌柜拖欠人家月钱,那刘汉家中也难捱,小儿子又病。”邻桌坐下两人,其中嘴下有痣男人直摇头,嘲讽道,“你说说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换也得跟他拼命。”
“唉你!”另外人嗔怪瞪他眼,低声骂道,“谨言慎行,那掌柜是没什本事,可他攀上靠山可不是省油灯,你这张破嘴迟早日得吃亏!”
嘴角有痣男人不以为然撇嘴,两人正聊着,头顶突然落下小片阴影,男人不以为意模样僵,悚然抬眸,入目却是位为看上去温和无害公子,两人神色有过瞬间不自在,悻悻地闭上嘴。
“在下无意冒犯,给二位大哥赔个不是。”他说着招来伙计,递锭银子过去耳语番,旋即对着两人笑笑,“鄙人囊中羞涩,只能上两份小菜充当赔礼,还请二位不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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