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杰看眼被自己握住手,“哦,好……”
在松开那瞬间,礼闻池忽然擒住任柏杰手,将那香包挂在任柏杰手腕上。
任柏杰痴痴地盯着那香包看好久,礼闻池将手放进口袋里,“外套还在你车上,开下车门。你怎回家?打车还是叫代驾?”
打开车门,任柏杰将西装外套递给礼闻池,“先送你回去吧。
礼闻池无奈,他本想给任柏杰戴在脖子上,可无奈绳子又细又短,怎都套不上任柏杰脑袋。
礼闻池攥着香包,“给你戴别地方吧。”
“好啊。任柏杰指指下身,然后冲着礼闻池眨眨眼,“来,这儿够粗,戴这儿。”
礼闻池懒得搭理任柏杰,他攥着香包打算收回去,却被任柏杰宽厚掌包住手。
掌心滚烫,手指用力,礼闻池看向任柏杰。
任柏杰好奇地盯着香包,摇摇头,“不知道,从来没人给挂过香包。”
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微妙,礼闻池清清嗓子,“小时候妈都会让戴着,祛瘟辟邪。”
任柏杰仔细看看那只精致小巧香包,“这里面装什?还挺香。”
“艾叶。”礼闻池嗅嗅,“还有中药粉。”
任柏杰打趣:“没想到们礼总监还懂中药。”
摸烟尾,然后点燃那根烟。
烟盒被礼闻池攥在手里压扁皱起,礼闻池吸口烟,缓缓吐出。
礼闻池知道,年纪轻轻坐上这个位置绝不是等闲之辈,任柏杰也不会是表面看上去任性妄为。
今天他似乎真说很多关于前男友事情,说也是确切发生过事。
他并不是和任柏杰袒露心声,而是希望劳永逸,让任柏杰相信他不是栎麟派来人。
“礼闻池。”任柏杰认真地说道:“今天是唐突。”
任柏杰,这是在给他道歉?
“这个人平时懒散惯,说话也没什分寸,可能有时候做事方式你也不喜欢。”
任柏杰抬手揉揉鼻尖,低头认错样子像个孩子,“不否认,确实想和你上床。但也和你说过,这个人不滥交。”
礼闻池平静地看着任柏杰,他轻声道句:“手松开。”
“略懂些。”礼闻池将香包放在掌心递给任柏杰,“给你。”
任柏杰狐疑地看看香包,又看看礼闻池,“给?”
“在们那儿,小孩儿都戴这个。”礼闻池动动手指,示意任柏杰接住。
可任柏杰却躬下身,眼中都是戏谑:“你帮戴。”
黑夜中明眸像黑曜石亮眼,任柏杰笑起来时候带几分少年稚气。
这狗血前男友故事,礼闻池甚至想起来就觉得反胃。
远远看见从路边走过来位步履蹒跚老人,她拎着只篮子,佝偻着背,背上背个熟睡小姑娘。
看出来那篮子里装是端午节香包,礼闻池叫住老人,将那篮子里香包都买下来,礼闻池身上现金不多,他在还老人篮子时,往里面悄悄塞八百块。
礼闻池重新走回烧烤店里,他拿个香包,将剩下放在前台,说送给今天来吃饭顾客。
半晌,任柏杰也从烧烤店走出来,他刚准备上前和礼闻池说话,礼闻池却拎起香包凑到任柏杰面前,他问任柏杰:“端午时候你们会挂香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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