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任柏杰哑着嗓子说道,“你总是这样克制,冷静——”
他走向礼闻池,俯下身,唇瓣几乎触碰礼闻池耳垂。
“你活得不累吗?”
礼闻池毫不畏惧地抬头,他声音清冷,像是有穿透力般直击人心:“在你眼里如果克制和冷静是贬义,那至少磊落坦荡。”
任柏杰心中复杂,张扬着戾气眸光闪,随即展开个纯良笑容,“好,期待着。希望你能从始而终,直这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不。”任柏杰偏头看着礼闻池,“因为喜欢你。”
见礼闻池对自己这句话反应平淡,眼底波澜不惊,任柏杰继续道:“因为喜欢你这张嘴。平时看你对谁都客客气气,开会时那怼天怼地气场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礼闻池打开门走出办公室,“那不是怼人,是有理由有根据地佐证。”
任柏杰耸肩笑:“好,那就是有理由有根据地怼人。”
礼闻池回头看眼任柏杰,没好气道:“任柏杰,你幼不幼稚?”
稍稍抬起,那凸起喉结显得极为性感。
没记错话,这是礼闻池第次看任柏杰穿正装。
礼闻池突然觉得喉头焦渴,他抿下唇,紧盯着自己手中稿件,“背吧。”
任柏杰记忆力很好,不过会儿工夫几乎都记下来,礼闻池投去诧异目光,任柏杰挑眉自豪道:“上学那会儿背书可快,古诗和文言文都不在话下。”
礼闻池没搭话,此刻他不敢直视正经任柏杰,他径直来到门口,手刚触碰上门把手,任柏杰手掌“啪”下抵住门,“你在紧张?”
“承认幼稚。”任柏杰回答道,他加快步伐来到礼闻池前面,转过身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礼闻池,嘴角向下可惜道:“话说回来,刚刚说喜欢你,你表现得那无所谓。是因为你接受这个事实,还是根本就不在乎啊?”
礼闻池停下来,他整整衣领,“如果非要选,选后者。从开始到现在,并不认为你所谓喜欢是情感方面。”
任柏杰似笑非笑地盯着礼闻池,“哪方面喜欢?难不成是工作上?”他眼神微变,“说起来,这次们观点出奇得致,这让更喜欢你。”
礼闻池淡淡道,“这次与你想法致你支持,下次如果提出与你相悖观点,你也会毫不留情同针锋相对,到那时你再说喜欢,也许会相信。”
办公区传来敲击键盘和打印机运作声音,任柏杰双眸沉冷下来,略厚唇绷成条线,黑发散落下来遮住锋利剑眉。
击被任柏杰戳中心事,礼闻池转身,不动声色地看着任柏杰:“为什要紧张?”
“想想。”任柏杰摸摸下巴,然后扬起唇角道:“你定是被美色吸引,现在小鹿乱撞,心动不已。”
礼闻池冷笑,“任总,自信过头就是自负。”
任柏杰满意地点头,“这才对嘛,你不怼两句,不仅你不畅快也浑身不自在。所以以后你还是得多说话。”
礼闻池问:“你是受虐型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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