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任柏杰别无他法,他只能安慰自己,就算礼闻池是任奕人,他也可以装作不知道,贪心地把礼闻池留在身边。
既然礼闻池喜欢演戏,那任柏杰就陪他把这出戏演下去。
今天他这失态只有种解释——
他在害怕。
害怕礼闻池真是任奕派来人,也害怕礼闻池所做切都是假象。
包括对自己心动。
任柏杰承认自己喜欢上礼闻池,他被这个成熟冷静、克制理性男人虏获。
办公室忽然安静下来,只有香薰机轻轻地运作声音。
任柏杰怔怔地盯着礼闻池,他觉得自己这刻怎都看透不眼前这位礼总监。
明明上午两人还在会谈室温存缠绵,这刻却在办公室针锋相对。
任柏杰喉结滑动下,他没有说话,转身打开门锁,离开礼闻池办公室。
门重重地关上,任柏杰心也在这刹震颤。
礼闻池皱下眉,他知道这次爽约是他不是,可理由他都说得这明白,为什任柏杰非要清楚对方叫什?
“他叫张锦。”回答过后,礼闻池避开任柏杰目光,收拾起桌面,他没能控制好力度,在叠放文件夹时外壳用力碰撞发出声响。
任柏杰深吸口气,语气缓和道:“商量个事儿,能不能不去?”
礼闻池停下手中动作,他沉眸看向任柏杰,“理由呢?”
“就是不想让你去。”任柏杰说得理直气壮。
每每和礼闻池相处,任柏杰发现自己愈发控制不住自己,他忍不住想要解礼闻池,更忍不住地想要去触碰礼闻池。
桌面上手机震动起来,任柏杰接起电话,“喂?”
“柏杰,已经派人盯着张锦,礼闻池那边——”
任柏杰吐出烟,“也派人盯着。”
“好。”
也正如那人所说,张锦来W市,也来找礼闻池。
张锦,任奕,这两个人偏偏又有着密不可分关系。
——礼闻池为什会和张锦是朋友。
回到办公室,任柏杰打开窗俯视楼下,他点根烟迫不及待地吸口,烟头猩红,像是某种闪烁着警示信号,烟草燃烧,白色烟雾随风飘散。
任柏杰此刻心绪不定,复杂情绪难以平复。
礼闻池不悦道:“你过分。”
“要过分也是你过分。”任柏杰瘪嘴,“明明已经答应,还有聊天记录。”
礼闻池抬手扶下眼镜,镜片后那双好看眸子因为极度不悦而透着凉薄,“任柏杰,是有错在先,道歉。这位朋友对来说很重要,在M市与他相识已久,他帮过很多。他明天也回去——”
“他怎这样?要来也不提前说声。”任柏杰抱怨,他上去像是拼尽全力地阻止礼闻池和张锦见面,他敛起笑意,“礼总监,你不能放你老板鸽子。”
礼闻池面容冷峻,让人隐隐感觉到距离感,“任总,你希望以礼总监身份,央求你给晚自己休息时间?”他顿顿,勾唇笑笑,“看在加班这长时间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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