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应该差不多高。”礼闻池将牙膏挤在牙刷上,清新薄荷味道蔓延开,“怎?”
任柏杰挑眉,有理有据地分析:“般个子高是上面吧——所以张锦跟你样,是下面那个?”
礼闻池偏过头刷着牙,表情冷淡,显然他并不想回答任柏杰问题。
任柏杰先是低低地笑几声,然后开怀大笑,“这重要事情,你怎不开始就告诉?”
礼闻池刷好牙漱口,他躬下身用清水洗脸,“没觉得有多重要。再说这是锦哥私事,你不要细究。”
任柏杰笑声,正打算继续往下探究,被张锦敲门声硬生生地打断。
“闻池,你是不是醒?可以出来吃饭。”
礼闻池深吸口气,提高带颤嗓音喊道:“醒,马上来。”
任柏杰手掌撑着额头,任由礼闻池推开他下床,“去洗个澡再出来吃饭吧。行李箱放在衣柜。”
礼闻池瞄眼任柏杰挺立某处,“顺便冷静下。”
开车带你来。”
“指不是这个。”任柏杰转身看向睡眼朦胧礼闻池,没忍住先亲口,“你睡醒样子怎这可爱。”
礼闻池曲起膝盖将两人隔开,“那你指是什?”
“想象中假期不是这样。”任柏杰轻而易举地推开礼闻池挡在两人中间膝盖,他压在礼闻池身上,毛茸茸脑袋蹭着礼闻池脖颈,“想和你在家大战七天七夜。”
礼闻池拍拍任柏杰脑袋,“什七天七夜?别想。”
“不是想细究,张锦那家伙跟你那亲密还是个gay,很容易让人想歪。”任柏杰从背后搂住礼闻池,在他脸上又亲口,“真是没想到啊,张锦那家伙竟然是——”
“有完没完?”礼闻池回头瞪眼窃喜任柏杰,无情地推开他,“洗完澡出来吃饭。”
心情大好任柏杰洗完澡从房间走出来,径直来到厨房,对着忙碌曾启铭伸出手,礼貌又恭敬道:“你好,是任柏杰,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曾启铭象征性地和任柏杰握手,将装着牛
“礼闻池。”任柏杰不悦道,“你让怎对你不冷静?这个张锦真是,非要在这个时候来敲门——还有,明明昨天是赢!”
礼闻池打开行李箱,拿出件短袖,“不说输赢,要不是锦哥男朋友把你扛进来,你就得在车里睡夜。”
“什?”任柏杰发出疑问,“是张锦男朋友扛进来?不是你?”
礼闻池穿好衣服走进浴室,“背不动你。”
任柏杰跟屁虫似粘过来,“这说张锦男朋友比高?”
“不试试怎知道?”任柏杰眼中闪过狡黠,突然,他拽着礼闻池单薄T恤将其褪下,将礼闻池手腕扣在两侧。
礼闻池本来就睡不大清醒,身体少衣物庇护,皮肤掠过阵凉意,他鼻息微弱地喘声,任柏杰眼底沉,俯下身吻着礼闻池脖颈——
“任……任柏杰,你别……”礼闻池极力想要抽回自己手,却抵不住任柏杰力量。
唇从脖颈来到胸口,任柏杰轻声感叹:“宝贝儿,你真好白啊。”
礼闻池身体燥热不安,最为敏感地方被任柏杰攻略,礼闻池脊背软,挣扎力气也渐渐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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